的動作。

雨輕稍稍挪動身體,笑道:“人家可是荊州大族,你卻這樣敷衍他們。”

“藉助聯姻鞏固家族勢力,這也是司空見慣了的事,”崔意無奈的放下竹簡,淡淡說道:“不過能攀上潁川陳氏,對於龐敬來說,已經是萬分榮幸了,他不該再有怨言的。”

牛車轆轆,雨輕挑起簾子向後面望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後她又放下簾子,轉頭對崔意說道:“看著蔡攸哲已至弱冠之年,行事卻還那麼幼稚,攜著美妾遊玩或許是叫名士風流,但藉此調侃龐敬這樣的老實人,就太過不雅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崔意說道。

雨輕忽然想到一種特色小吃,開口問道:“荊州有鍋盔嗎?”

崔意微怔,總是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他搖頭道:“今日你說的話太多了,從現在開始,保持緘默。”

雨輕偏過頭去,繼續吃冬桃,孰不知身邊的少年正默默的注視著她,目光變得柔和,唇角漾著一絲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