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多了一絲笑意,顯然是心裡不再緊張了,覺得有人認罪了,那麼自然就是她偷了玉鐲。”

“雨輕,你真是聰慧。”李瑛投來讚許的目光,說道:“只怕洛陽令的破案能力都不如你呢。”

雨輕淡淡一笑,又坐回座位,看著李瑛命人把那偷玉鐲的婢女拉了下去,即刻讓人牙子帶走發賣,而晴雪則被罰了一年的月錢,然後攆她去挑三個月的水,並警告她若再犯過錯,必要打殺了。

如此不留情面的處置,卻是李瑛管家多年的一貫作風。

到了用午飯之時,雨輕特意邀請黃栗子過來同她們一起用飯,李瑛覺得自己先前誤會了她,對她的態度變得溫和許多,又見雨輕和她有說有笑,她還主動給自己添了碗熱湯,似乎這個弟妹也沒有那般粗俗了。

午後,雨輕和順風就回到西院,不過雨輕並未直接回屋,而是就坐在小院子裡,雙手託著下巴,時不時望著小白,好像在等待什麼人的出現。

雨輕已經沏好了一壺茶,先倒了一杯,剛端起茶杯挨近嘴邊,就聽見有人笑道:“也幫我倒一杯茶好了。”

雨輕聞聲放下茶杯,回首笑問,“鍾雅,你是和七叔一起回來的嗎?”

鍾雅大步走了過來,坐在石凳上,含笑說道:“景思先生又去張司空府上了,我便先回來了。”

“哦。”雨輕點點頭,給他也倒了杯茶,說道:“這可是明前茶,比雨前茶味道更好。”

鍾雅對明前雨前也不是太懂,只是喝了一口,細細品著確實和之前喝的不太一樣。

“那些刺客可有說出幕後之人?”雨輕問道。

鍾雅搖了搖頭,笑道:“他們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其他的什麼也不知曉。”

“那麼賄賂他們的人是誰?”雨輕又問。

“按照他們的描述,倒是畫出了一張畫像。”鍾雅從袖中取出那張畫像,遞給雨輕。

雨輕展開一看,這人她也不認識,便放到桌上,託著下巴看向鍾雅,嘆氣道:“那隻能慢慢尋找了。”

鍾雅笑道:“你嘆什麼氣,又不是完全沒有線索可尋。”

“鍾雅,我就知道,精緻的吃貨也是潛力股。”雨輕笑容燦爛,問道:“你可是從他們身上發現了什麼?”

“我從他們身上搜出一張客棧的房牌。”

鍾雅並沒有立刻拿出那房牌,反而是學著雨輕也雙手託著下巴,微微闔目。

“鍾雅,你怎麼還賣起關子來了?”雨輕不解,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