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輕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說道:“南絮,你回去後告訴士瑤哥哥,讓他得空來裴府,我研發了一些新菜品,請他務必來品嚐。”

“是。”南絮點頭,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雨輕,發現她確實安然無恙,便告辭離開了。

雨輕這邊正和幾個小婢有說有笑,而張司空府上卻顯得分外沉寂。張輿帶回來的那四人完全油鹽不進,不管張輿問什麼,他們都不作回答。

“公安,莫要急躁。”張華捋須呵呵笑道:“你們既然說是從豫章豐城而來的,又要執意見我,自然是有要緊事,對嗎?”

其中一名大漢冷哼一聲,仍舊沒有答話。

“你們千里迢迢來洛陽想要殺我,總要說出個理由吧。”

張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道:“你們若是找我尋仇,我卻不知仇恨因何而起,死了也是個糊塗鬼,你們也難心安哪。”

那大漢當即朝地上啐了一口,嗔怒道:“老東西,這小毒物挑了我們兄弟的腳筋,害我們成了廢人,單憑這個你們爺孫倆就該死!”

“住口!”張輿劍眉緊蹙,厲聲斥道:“是你們出言挑釁在先,又設陣欲要取我性命,都是你們咎由自取,何必還要再強作爭辯?”

“哈哈哈!”另一大漢仰面大笑,然後伸手指向張華,問道:“老匹夫,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做過半點傷天害理之事?”

張華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上了年紀的人,有些事都記不清了,你們何不對老夫直言相告?”

“老狐狸,誰不知你博聞強記,對天下古今的事物都瞭如指掌,世人把你比作是春秋時鄭國的良相子產,你還喜歡觀察天象,因而獲得了一把寶劍。”

那大漢目射寒芒,冷笑道:“你難道不知‘難得之貨,令人行妨’的道理?”

張華微怔,良久不言。

“你們到底想要說什麼?”張輿不太明白,嗔問道。

“小毒物,有不明白的就去問你爺爺,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大漢嘲諷道。

張輿再回頭望了望爺爺,只見他擺了擺手,示意護衛先將這四人帶下去,好生看管起來。

須臾,室內只剩下他們爺孫兩人,張華扶額沉思片刻,便說道:“公安,你父親近日可有來信?”

張輿點頭回道:“父親上月來信說他在南陽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