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想與你切磋一二,不知可........”她的聲音越發的小,臉頰緋紅。

這時,一名小婢端來酒壺,清玉伸手接過來,又上前幾步,親自為他斟上一杯酒,含羞遞到他手邊。

旁邊的客人看得明明白白,這位頭牌清玉姑娘竟如此低聲下氣的請求,還真是錯愕不已。

有些商賈立時站起身,憋著一肚子的火也發不出來,乾脆起鬨叫喊起來,“小郎君就是不看在清玉姑娘的面子上,也得想想那些災民,難為清玉姑娘願意站出來義演,小郎君就不要拒絕了吧?”

一時間樓內喧鬧異常,蘇文風和汪京相視一笑,羊曼卻有些疑惑,不過郗遐長得俊美,被清玉姑娘看上也不足為奇。

郗遐仰面飲盡杯中酒,起身笑道:“那好吧,請姑娘在前引路。”

清玉含笑點頭,徑自朝自己的閨房走去,郗遐遞了個眼色給桓協,然後便跟了過去。

桓協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暗自說道:“險些忘記了重要的事,這豔福還是讓郗兄獨自享受吧,誰讓他那麼瀟灑英俊,人見人愛呢。”然後就匆匆離開了燕春樓。

一間雅緻的閨房內,香菸嫋嫋,郗遐單手支頤注視著她,也不說話,弄得她一時間坐又不是站又不是,好像事情發展的並不像她想的那樣。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還沒有被迷倒,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郗遐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你怎麼........”清玉有些站不穩,一臉慌張的看著他。

郗遐站起身,舒展一下雙臂,笑道:“因為我根本就沒喝你那一杯,即便我喝了也不會有事,因為那酒壺裡的酒我早叫人調換過了。”

“你早就知道,那為何不當場戳穿我呢?”清玉問道。

郗遐笑了笑,負手踱著步子,“我現在沒工夫聽你背後的故事,等一下還會有人講故事,也許比你的還要精彩呢?”

清玉完全被弄糊塗了,只是愣愣的站在一旁,好像是等待被審理的犯人一樣,不過她的內心卻平靜下來,終於不用再掙扎了。

已至亥時二刻,蘇文風自書房走出來,徑自來到臥房,悄悄推門進去,卻見他的妻子正坐在榻前洗腳,神色跟平常一樣,他便上前笑問:“夫人,怎麼還不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