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芮墓,之後又垂涎於南越王墓的珍寶,命將軍呂瑜親率五千軍不遠萬里下廣州挖南越王墓,被他們盜了趙佗曾孫、南越國第三代王趙嬰齊的墓葬。

而蕭小軒成功找到了二代南越王趙昧的墓葬,大批的財物已經運來了荊州,喬衡手下的人會負責幫他銷貨,蕭小軒也就是順便來襄陽看望文澈,當然他這次也打算去洛陽給雨輕送些東西。

“自從劉尼失蹤後,石巖山上的眾頭領就慌了神,加上張昌的主力全都聚在雲夢縣,石巖山應該很快就會被衛玠剿滅的,我勸降劉尼這也算是立了一份軍功,衛玠那傢伙肯定不會給我什麼獎賞的,只能到洛陽找雨輕討要一些好處了。”

喬衡站起身,皺眉道:“你說黃離還胡折騰什麼,想要和荊州刺史鬥個魚死網破嗎?把襄陽城弄得雞飛狗跳,他又能落個什麼好?再說了我看陸玩也不是個善茬,指不定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但願冠蓋裡不要血流成河。”

文澈一邊低頭寫信,一邊沉聲說道:“可不是誰都能效仿劉表單騎定荊州,陸玩今日面臨的是個大麻煩,不過也只有吳郡陸氏子弟最有資格整肅這些荊襄豪族,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充當‘談客’和‘自守之賊’的角色,不管是孫堅、袁術、劉表還是曹操來掌管荊州,只要能讓他們保有他們家族在當地的既得利益,誰來就支援誰,也是時候該有人站出來打破他們的安逸現狀了。”

“那就要看吳郡陸氏子弟有沒有鐵腕手段了。”喬衡說著又看了看桌上的碧苔箋,輕笑道:“小軒,你這人真是重色輕友,得了這麼稀罕的碧苔箋,至少也該分給我一些,怎麼全都送給雨輕了?”

蕭小軒繼續剝著蓮子,說道:“雨輕每日都要練習書法,還要經常給各地的聯絡頭目寫書信,文澈用的紙筆向來都是雨輕給他的,她用紙的地方太多了,就我給她的那些碧苔箋也頂多用上三兩個月的,要是她再送給閨蜜一些,只怕不到一個月就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