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其實我覺得人心也很簡單,只是利益分配時很複雜,而謝鯤和謝裒兄弟倆,看似所走的道路不同,但都是為了陳郡謝氏家族的發展而費心經營,他們這麼做並沒有錯。”

雨輕放下青瓷碗,單手託著下巴,笑道:“澈哥哥,我好像並沒有說他做錯什麼,只是大家的立場不同而已,謝裒被琅琊王徵辟為掾吏,自然會盡最大的努力讓琅琊王獲取更多的利益,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在曹魏確定九品中正制之後,世代為官的家族很多,陳郡謝氏只不過是無名小輩中的一家,他們家族想要擠進一等一的門閥士族行列,只能代代經營,這樣才能使族中子弟逐步在仕途上站穩腳跟,達到歷代高官,家族勢力一旦鋪展開來,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頂級門閥士族。”

文澈沉聲道:“當年謝衡為國子博士,他精通儒學,為人豁達,我的父親和他私交甚好,在抄家的前一晚,他便派人偷偷將我接到謝府,沒過幾日,我就和謝裒一起離開了洛陽,去了陳郡謝家祖宅,後來又跟著謝裒到了琅琊郡......”

“他的身邊有個叫夕夕的護衛,劍法以破招為準,只攻不守,他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破解對方的招式,就是你之前所說的那個網球王子跡部景吾的冰之世界,動態視力進化出來的絕招,可以將對方的死角全部凍住,準確的擊打在死角上面,使對手無法移動,夕夕在戰鬥中的洞察眼力真的很駭人,我是不希望與他交手的。”

“澈哥哥可是天下第一勇士,那個什麼夕夕只能算是千年老二,或許他連第二都排不上。”

雨輕不屑的笑道:“謝裒先前命人在陳留官道上開設客棧,還讓你在臨淄開拉麵館,無非都是為了打探訊息,我想在其他地方肯定還有他的秘密聯絡點,看來他這幾年給琅琊王收集到不少的情報,只可惜那個蕭牧在江夏郡死了,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棋子就這樣被別人一下子剷除了,真是可惜啊。”

“你是說蕭牧並非是被蠻族首領張昌所殺,而是有人故意暗算。”文澈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