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好呢。”

“你確實不如那個無賴。”順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可是鄔家搶劫案的重要嫌犯,能有麻花吃就不錯了。”

“我不過就是走了黴運,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嫌犯,真正的罪犯不知躲在哪裡偷著樂呢?”

李如柏雙腿盤坐在破草蓆上,吃著五香麻花,出神的望著雨輕的背影。

“如果是別人犯罪後栽贓給你,你只要提供不在場的證明,自然就可以洗脫嫌疑了。”

雨輕驀然回首,問道:“那晚你在哪裡?”

“你可是真心想要幫我?”

李如柏吃著麻花一臉享受,看似奶萌的可愛小男生,眼底卻帶著邪魅的笑意。

“我在逍遙谷獨自賞月,獨自飲酒。”

順風嗤笑道:“這麼說來就是無人給你作不在場的證明了,賞月明明可以坐在自家庭院裡,非要一個人跑去黑漆漆的山谷裡,肯定沒幹好事。”

雨輕又把視線落到柴六郎身上,好奇的問道:“你當時又在做什麼?”

“柴六郎在外面養著小老婆,自然是夜裡留宿在她那裡了。”李如柏不懷好意的問道:“我猜的可對啊?”

柴六郎尷尬一笑,然後點點頭,雨輕託著下巴沉吟道:“他們幾個肯定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如果他們真的沒有犯罪,那麼只能說明真正的罪犯對他們幾人的行蹤很瞭解,精心設計好每個環節,那幾件物證更是讓他們無法辯駁,罪犯為何要這般陷害他們呢?”

“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壞人做壞事也是有原因的,有時候你看的好人未必是好人,壞人也未必是壞人。”

李如柏風輕雲淡的說道:“就像寧縣尉在鄔家池塘裡找到的那具白骨,可見鄔家本身就有問題,這也許是陳年舊案了,姜縣令應該不會把這件搶劫案與白骨案聯絡在一起來調查,那樣只會讓案情更加撲朔迷離,恐怕他不是那種鍥而不捨的追求真相和公義的人,更缺乏無所畏懼的勇氣,只是一心想著個人政績和升遷而已。”

“你這話聽起來很高尚,不過從你嘴裡說出來感覺怪怪的。”

順風吃完麻花,又拿出一個雞肉卷,對李如柏他們笑道:“我在餅裡面放了酸黃瓜,吃起來很開胃的,你們要不要嘗一下?”

柴六郎詫異的問道:“你這小婢也太能吃了,從一進來就不停的吃,難道你嚼著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