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殷朝,周朝的德,可謂是最高的了。

雨輕把字帖放到書桌上,單手支頤,自語道:“邑姜,齊太公呂尚之女,周武王姬發的王后,九人主外,一人主內,邑姜是個很自律的人,把後宮治理的很好,而在《論語·泰伯》當中孔子認為邑姜不配與周公等並列,這樣就略帶偏見了,士瑤哥哥真是故意為難我,聖人之言,我可不敢辯駁。”

梧桐不解其意,只是在旁研磨,而香草自去廚房燒水了。沒過多久,憐畫就抱著一個精緻的紫檀盒快步走進來,放於桌上,笑道:“雨輕小娘子,我把這些做好的玉穗子和絡子都拿過來了,可是要分別裝到小禮盒中,附上帖子,到明日就派人送出去。”

雨輕微微點頭,從旁邊取出一小疊剪成葫蘆形狀的花箋紙,每一頁上都用娟秀的小楷註上了名姓。

“這兩件是送給知世和世道哥哥的,這兩件是送給張司空和公安哥哥的,這個是給玥姐姐和郗遐的,那個是給王司徒和阿龍哥哥的,還有祖哥哥和劉演的,悅哥哥和子諒哥哥的.......”

按照雨輕所說,梧桐很快把玉穗子和絡子放進相應的禮盒內,憐畫則在旁給禮盒打上漂亮的蝴蝶結,然後把那各色花箋紙依次塞到蝴蝶結下面,又笑道:“雨輕小娘子,惜書帶著小白在院中遛彎,阿勒又去餵馬了,估計小白一會也要跑去馬廄同迅雷道聲晚安再回來睡覺。”

“原來它們也會說晚安啊,憐畫的想象力真是豐富。”

雨輕笑了笑,繼續練字,梧桐便在旁研磨。

“順風跟著郭公的弟子去俞家別院作法驅鬼了,估計不回裴家了,直接就回胭脂鋪子後面的小院子裡休息了。”

憐畫把那些禮盒整理好後,就退出去幫著香草去燒水了。

雨輕一邊寫著字,一邊在心裡想著,此事還是古掌櫃手下的線人收集來的情報。

那宅子以前租出去過,那名女子因何橫死,恐怕只有那名租客知曉內情,不過租客早已離開了,無處可尋,宅子的主人不想惹事,便偷偷埋了了事,然後把宅子賣給俞偉光,俞偉光近來也是煩心的很,再遇上這樣晦氣的事,只怕心裡更發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