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對不起啊!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說你帶我鬼混,您好人有好量原諒我吧!”

閥謙的一頓操作懺悔讓溫旎一臉懵逼。

溫旎:?

“我沒死,我好好的。”

聽到這話時,閥謙心裡舒了口氣,將糯嘰嘰的交到她手上,將時言韞擠到一邊去。

他慶幸道:“夫人還好你沒出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總裁昨晚說的有多嚇人,差點讓我意外你走了似的,對了,夫人你怎麼來醫院了啊?”

溫旎看著他背後黑臉的那一人,有些尷尬:“就…我就感冒了一下,現在好多了,加上昨晚喝了酒。”

閥謙:“夫人,下次你還是別喊我喝酒了,我還以為您喝酒過敏什麼的,會出大事,時總特地吩咐我盯著你不讓你喝酒,結果還是讓您喝了,你都不知道昨晚時總給我打了多少電話,發了多少條恐嚇資訊,太可怕了!”

說完他總覺得自己背後一股涼意。

這熟悉的感覺怎麼是回事?

他看向溫旎,溫旎搖搖頭,像是透露著一股他沒救的樣子。

閥謙突然意識到什麼,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是不是看到時總了?他剛剛好像還推開了時總?

完了,這下頭都要保不住了。

他機械似的轉頭,一臉的微笑看著身後接近已經黑到看不見臉的時言韞。頓時他嘴角的肌肉不斷的抽搐著。

整個人都全身發抖的害怕。

他嚇得想要落荒而逃,腳剛抬一步,就被死死按在凳子上。

“看來昨晚玩得很開心啊?今天都開始說我說個不停了?”

這一字字一句句都像是加重了語調,看似溫柔的語氣卻暗藏殺意。

閥謙祈求道:“時總,我真錯了,我願意贖罪!”

時言韞鬆開他的肩膀,有溫旎在場,他不好說什麼。

只見溫旎噗嗤一聲笑出來,想到閥謙說時言韞擔心自己的樣子,原來他昨晚真的是中途趕回來就為了確定自己的情況。

她都已經開始想象到昨晚他焦急的樣子。

突然有一刻慶幸自己打的電話是時言韞的,而不是南珈。

有時候她真的無法想象時言韞手底下有個這麼麻煩不斷又衷心但是又活潑的助理,他是怎麼一天到晚相處下去的?

閥謙見時言韞不說話,感覺到了死裡逃生,瞬間想起了什麼,他疑問道:“等下,今天不是夫人的比賽嗎?我手機備忘錄寫了今天的比賽時間的。”

“什麼!!”

這話溫旎和時言韞幾乎同時出聲。

溫旎細算了日子,又看了看今天的日期。

她睜大瞳孔,驚訝道:“怎麼辦!我忘了!”

閥謙替她鬆口氣:“放心夫人比賽時間是2點,現在還早,才12.30。”

剛說完這話,三個人都放心了。

下一秒閥謙突然反應過來:“等下!2點!現在12點半了!”

溫旎的神色瞬間變成了驚慌:“怎麼辦?怎麼辦?比賽不能遲到啊,拔了拔了快點把點滴拔了。”

閥謙和時言韞一見都急的趕緊阻止她。

閥謙:?這話是可以這樣子說的嗎?

看著溫旎焦急的模樣,時言韞此刻淡定下來,好在他是投資這場比賽的人,他完全有能力可以延遲時間啊。

他走出房間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立馬照做。

片刻閥謙在手機裡看到:水墨畫藝術大賽因裝置故障將延期舉行,時間另待通知。

“啊啊啊啊啊!!夫人,延期了延期了!夫人比賽延期了,您不用趕著去了。”

溫旎一聽臉上又露出喜悅之色,閥謙激動的手舞足蹈,溫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