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滴對滴……啊!疼疼疼!”

二少爺的手腕在越欣欣手裡咔嚓一下,脫臼了!

“你、你、你我要告你!我讓你當不成警察!”

二少爺一邊疼得冷汗直冒,一邊氣急敗壞地喊。

“你去告呀!誰跟你說我是警察了?我拿出警官證了,還是穿著制服了?”

“啊這!保安!保安!給我揍這個娘們!”

喊了半天,開車的保安當沒聽見。

二少爺楞了,臥槽這還是不是我家的保安?

他更加氣急敗壞。“你特麼是不是聾了!”

越欣欣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少爺你還真是二!他的工資不由你開吧?”

二少爺一想好像還真是!

“我草你八輩祖宗!我哥開的工資,用的也是我家的錢!明天我就告訴我哥,特麼扣你三年獎金!”

嘎吱!一個急剎,二少爺從後座站起來,越過前排座椅,撲到擋風玻璃上!

他脫臼的手腕正好撞在儀表盤上,頓時疼得大叫一聲,嘴裡破口大罵。

“我草你XX,你想撞死老子!”

還沒罵完,啪一聲,結結實實捱了一個耳光,掉落六顆牙!

保安甩甩手上的牙血,冷冷地看著他。

“你這種傻帽,我早就不想伺候了!”

二少爺哭了,涕淚橫流,我特麼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

越欣欣湊近看了看二少爺的嘴,嘶——一耳光抽斷六顆牙,少見,牙根還在,中間斷掉的,更少見,這得多大的內勁!

“要說你不是個練家子,鬼都不信啊!”

保安一甩車門,下了車。

越欣欣也下了車。

路邊都是高聳的山坡,遍植竹林,山路前後兩頭雖有別墅,但離得挺遠,沒人經過,此間只有夜風,嗚嗚地吹過竹林。

簌簌,簌簌,一片片狹長的竹葉從頭頂飄落,夾在風裡,從越欣欣身前掠過。

簌簌!

越欣欣忽然瞳孔驟縮,猛地一個翻身後撤,讓過一片竹葉,剛才它從眼球正前方劃過,鋒利的邊緣距離眼球不過二毫米!

刷!竹葉劃過她身前的竹子,拉出一道又深又長的切痕!

簌簌!簌簌!十來片鋒利的竹葉再次襲來,捲起一股勁風!

越欣欣再次翻身後撤,五指一張,柳魄刀在手,揮刀斜劈,將十來片竹葉齊齊斬斷!

“竹葉飛刀?本事不賴啊!但我也不錯,咱們彼此彼此!”

保安覺得有點棘手,這女的好像很難纏,竹葉飛刀逼不走她!

他扔了竹葉,伸手撣去身上的塵土落葉,保持白襯衫一塵不染,索性攤牌。

“你找我到底做什麼?”

“找你要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