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越欣欣欲哭無淚。

“徐向陽!我已經好了,我要回家!”

剛要從床上支起來,脖子一股鑽心的痛,徐向陽順勢把她重新按在床上。

“乖乖聽話,治好了再走!不然我給所裡領導打報告,說你傷勢嚴重,不適合上班,替你申請長病假,或者停薪留職!”

越欣欣驚呆了,徐向陽你夠狠!

氣呼呼地吃完護士送來的流食,其實就是米湯水,一粒米都看不見,她命令徐向陽拉上簾子,不許任何人打攪。

她必須要儘快拔除脖子傷口內部的殘餘法力。

“你也出去,不要進來!”

徐向陽不肯,露出賤兮兮的表情。

“你要修煉什麼神功?讓我看看嘛!”

“不行!咳咳!”

越欣欣一急就咳嗽起來,徐向陽連忙投降,一邊往外走,一邊嘴裡還是忍不住咕噥。

“不會是見不得人的那種神功吧?辟邪劍譜、葵花寶殿什麼的!”

越欣欣起不來,只能平躺著,十指捏訣,閉目凝神。

唉,總覺得這姿勢怪怪的,不得勁!算了,湊合吧!

東極靈力自太虛生髮,一道又一道青光鑽入頸動脈的傷口,探察到那股法力還在繼續造成破壞,猶如一根魚刺紮在肉裡並不斷攪動。

現在她雖然還是虛弱,但相對於冶煉廠那個時候已經好太多了,對付這股殘餘法力不難。

但傷口內腐壞的膿肉和新長出的肉芽粘在一起,簡直是一團糟!

她嘆口氣,只能刮骨療毒了。以靈力為刀,剜去爛肉,清除膿血,然後再執行真炁訣,同時輔以生機和滋養。

只是,要是有麻醉就好了,真特麼疼!

正當越欣欣一點一滴修補傷口的時候,簾子外面的手機響了。

徐向陽連忙抓起來,是陳默。

那個老家親戚?

但那個人看越欣欣的目光,似乎不大像是一個親戚。

觀察是徐向陽的職業習慣,透過幾次見面之後的感覺,他認為老家親戚是個幌子。

再憑藉第六感,他潛意識裡把陳默劃入不友好之人的行列。

於是,以越欣欣“不許任何人打攪”之名,果斷掛掉了電話。

陳默連續撥了好幾個都被按掉,氣得差點沒摔了手機。

迅速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幾天不回家,你在幹嘛!”

徐向陽開啟一看,頓時驚掉下巴。

什麼意思?住在越欣欣家裡?真是親戚!

想了想,既然這樣那就要有禮貌一點,於是回撥過去。“喂?”

陳默一愣,怎麼是個男的?

“你是誰?越欣欣在哪兒?”

“我是她朋友,她現在不方便聽電話,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就行!”

電話那頭沉默半天,陳默其實是打不開熱水器。

因為越欣欣離家的時候把總閥關了,這是她的習慣。

剛開始他就只是想問問怎麼開啟,但越欣欣好幾天都不接電話,把他給鬱悶壞了。

邀請別人來住,主人卻幾天幾夜不著家?

再說了,一個女孩子不著家,她在哪兒過夜?!

“她怎麼不方便了?”

徐向陽把簾子掀開一條縫,看到越欣欣躺在床上,四肢僵硬,渾身暗暗用力,脖頸傷口處隱隱有青光閃現,雙眼閉得很緊,眉頭皺成川字,表情似在忍受極大痛苦。

他見越欣欣這副模樣,不由得擔心起來。

她這樣給自己療傷,能行嗎?真的不需要現代醫學?

陳默等了半天沒聽見回話,不免催促幾聲,這讓徐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