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鑄煉骨笛即可。煉成之日,這個幽靈自然就會消亡。”

陳默告訴她鑄器、煉化的陣法,只要用體內真炁組建這個法陣,不斷澆灌於器物之中,鑄成的器物叫做法器,自然而然聽從主人的指令。

其實這與御劍的原理相同,但不同的是,刀劍是直接接觸御使的,更加靈活方便,換一個主人也照樣可以用。法器則會認主,所以鑄煉別人的法器相當於革舊圖新,需要消耗更多真炁。

“或者讓我一掌劈死這個幽靈,更省事!”陳默說。

越欣欣連忙把鐵疙瘩搶過來。“不行,得留活口!”

陳默關掉煤氣灶,開啟砂鍋蓋子,裡面的藥湯非常濃稠,用勺子舀起來不會往下掉。

他把藥抹在一塊乾淨的消毒紗布上。“轉過去,給你上藥。”

越欣欣感到心臟又開始砰砰亂跳起來,趕緊去接紗布。“我自己來吧!”

陳默撥開她的手,不說話。

看著他臉上不容置信的神色,越欣欣心裡嘆氣,乖乖把臉側過去。

沒事,反正衣服已經換了。

藥膏一貼上脖子,越欣欣嗷一嗓子叫起來。“好燙!”

才剛出爐的藥往傷口上貼,陳默你是要弄死我!

“熱的效果更好!”

“不要啦!”

越欣欣轉身就逃,沒走幾步被陳默追上,從背後拽住手臂。她奮力反抗,但哪裡是陳默的對手,另一隻手也被拽住,反剪在背後。

陳默穩穩站定在她身後,十指輕鬆捏住兩隻手腕,叫越欣欣老老實實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越欣欣動彈不得,簡直欲哭無淚。這是上藥嗎?這是上刑!

陳默的療傷手段,都這麼簡單粗暴嗎?上次從後腰灌入的靈力,把她痛得死去活來,這次的藥膏能脫層皮!

眼看著那塊紗布就要蓋下來,越欣欣拖著哭腔哀求。

“拜託你輕一點,輕……嗷!”

越欣欣想死的心都有了!

陳默鬆開她,又拿來繃帶替她纏上。

越欣欣含著淚花,氣呼呼地朝他一瞪眼。

“下手這麼重,你故意的!陳默你真的很討厭!”

陳默淡淡地瞟她一眼,不理會。貼也貼上了,燙也燙過了,愛咋說咋說!

要說故意,倒也真有那麼一點兒。

躺在醫院的時候,寧可叫別的男人照顧你,也不打給我,活該!

手裡的繃帶靈活地繞了一圈,他一手撩開頭髮,又繞一圈。

長髮在手裡的感覺有些奇異,順滑又輕柔,好像捧了一股水流。

有幾次手指觸到頸部面板,同樣很順滑,但比長髮更溫暖,更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