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侷限於悅風樓,但其它酒樓畢竟不如悅風樓穩定,所以這個基本盤還是要守住。
狸兒要照顧李璋,所以一直呆在家裡,等到豆子他們走後,狸兒就攙扶著李璋來到院子裡,給他搬了把椅子讓他曬太陽,結果這幾天曬下來,本來就不白的李璋變得更黑了。
李璋昨天在豆子的幫助下擦洗了一下身子,原來的李璋根本不注意衛生,身上到處都是黑泥,之前沒解決溫飽時,李璋還顧不上這個問題,頂多就是讓狸兒幫自己草草的擦一下,現在生活有了保證,自然讓他有些受不了,哪怕腳不方便,也大概的洗了洗,現在身上無泥一身輕,衣服也是洗乾淨的,別提有多舒服了。
狸兒提了水就在院子裡洗李璋換下來的衣服,而李璋半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腦子裡時而想著接下來的打算,時而又想到那個落在城西的神鳥,如果不是他的腿腳不便,說不定現在都能看到那個神鳥了。
也就在李璋閉目養神之時,忽然聽到院子外面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他們這裡是義莊,周圍根本沒有什麼住戶,連過路的人都是躲著走,所以很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而且現在豆子他們應該還沒有收攤,再加上腳步沉重,一聽就知道是個成年人而不是跳脫的孩子。
當下李璋也立刻睜開眼睛,剛好看到院門被推開,隨後一個身穿圓領右紝窄袖衫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只見這個男子身材高大魁梧,方臉大口一臉的絡腮鬍子,腰間佩刀,看起來十分的威武。
從原來李璋的記憶中,李璋也立刻認出了對方,當下急忙坐直身子笑道:“武叔您怎麼來了?”
“武叔!”
狸兒看到這個中年男子時,也立刻歡呼一聲跑上去,結果被中年男子一把抱了起來轉了兩圈,這才把她放下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燒餅塞到狸兒手裡,這讓小丫頭再次歡呼一聲,抱著燒餅就啃了起來。
“聽說你受傷了,前幾天我有公務出去了一趟,今天回來就來看看你們兄妹,順便給你們帶來點糧食的!”
直到這時,這個威武的中年男子才揚了揚手中的一個袋子來到李璋面前道。
中年男子姓呂名武,是祥符縣的班頭之一,所謂班頭,其實就是衙役頭,就和後世明清時期的捕頭差不多,只是這時還沒有捕頭這個稱呼。
“多謝武叔!”
李璋當下十分客氣的向呂武道謝,他那個賭鬼爹也不知道怎麼和呂武關係很好,所以他們一家平時也頗受呂武的照顧,比如他們之所以能在義莊這裡住下,就是靠著呂武的關係,哪怕那個賭鬼爹不著家,也沒有人敢把他們兄妹趕出去。
“咦?你這小子怎麼變得這麼生份了?”
呂武聽到李璋的話卻不由得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他道,他可不是狸兒、豆子這幫孩子,從他剛一進來,就感覺李璋與以前有些不一樣。
李璋聽到這裡也是嚇了一跳,這幾天他和狸兒這幫孩子相處慣了,也沒有刻意的隱瞞自己的變化,畢竟都是些孩子,糊弄一下他們再簡單不過了,結果剛才在見到呂武時,竟然忘了這一點。
“不瞞武叔,之前我傷了腦袋,醒來就感覺自己不太一樣,有些事情也不記得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李璋的反應卻是很快,當下眼睛連眨都不眨的就把這個球踢了過去,至於呂武怎麼理解就不關他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沒什麼,我以前抓犯人時,遇到一個傢伙從房上掉下來傷了腦袋,醒來連自己的爹孃都不認識了,大夫說他得了失魂症,直到幾個月後才恢復,你安心養傷,以後總會恢復的.”
呂武倒是見多識廣,當下也沒有懷疑,畢竟李璋的外表並沒有任何變化,誰會想到裡面的靈魂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人?“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有沒有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