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房間?我可是有婦之夫,你們兩個沒人要的小寡婦少勾引我,爺爺不上當!”

李荒一擺手,在重靜思和武無意要殺人的目光下飛速鑽進房間中反鎖了房門,臨了還不忘在視窗鑽出腦袋嘲諷兩女一聲。

“就你們兩個這個年紀,別想坑我接盤,爺爺除非腦袋被門夾了,不然打死我也不上……”

“你去死吧!”

啪!!!

武無意拿著一壺熱茶就丟向視窗去,李荒頓時怪叫一聲將窗門反鎖擋住了這一壺開水,又嘿嘿一笑。

“沒打著!”

“你……”

“別理他,不來便算了,輕衣嫁給他也是瞎了眼,這藥我們兩個去採也能採到,夫妻畢竟是夫妻,永遠都不會心連著心!”

重靜思清冷的聲音自院內響起,隨後,兩女又開始坐在石凳上下棋,反倒是叫屋內的李荒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開啟窗戶露出腦袋看向兩女。

“你們兩個剛才說什麼呢?”

“沒什麼,您老繼續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呢!”

武無意陰陽怪氣的撇了撇嘴,看的李荒眨了眨眼睛一陣迷糊,忍不住開啟房門又湊了過去。

“你們剛才說什麼藥的,重雲輕衣怎麼了?”

“沒怎麼,我們的妹妹我們自己照顧,你還是回去睡你的春秋大夢吧!”

重靜思淡淡說著,揮手便是一副李荒靠邊站的樣子,直看的李荒坐在一旁迷糊了許久,忍不住推了推重靜思的肩膀。

“重雲輕衣有病嗎?”

“沒病!”

“那吃什麼藥?”

“回去吧,此時與你無關!”

重靜思淡淡說了一聲,一副不願多和李荒說太多的模樣,看的李荒撓著頭回了房間,坐在床上卻是開始輾轉反思,一陣的迷糊。

“重雲輕衣有病嗎?怎麼從未聽她說起過?嘿,這兩個老寡婦真會弔人胃口啊!”

李荒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眼看著天色漸漸晚了,他輕輕戳開窗戶紙,院內的重靜思和武無意此時收了棋盤進了一個房間中,直看的李荒一陣糾結。

想了想,李荒還是沒忍住開啟了房門,躡手躡腳來到兩女門外附耳傾聽,卻只聽見房內的兩女淅淅索索的脫著衣物,叫李荒忍不住乾咳了一聲。

“哎,你們說讓我今晚來你們房間,我來了啊!”

“來了便進來唄,又不會吃了你!”

“就憑你們兩個還吃不掉我!”

李荒撇了撇嘴,一把將門推開,眼睛卻是閉著的,可也就是他推開門的時候,重靜思和武無意穿戴整齊坐在屋內的長凳上,見李荒那一副避諱的模樣,武無意忍不住嘲弄一笑。

“什麼是我們沒見過的,趕緊把門關上,有事情找你!”

“不早說!”

李荒沒好氣的撇了重靜思一眼,連忙坐在了兩女中間,他左右看著兩女,後者兩個齊齊拂袖施法頓將房間與外界隔絕,聲音也在此刻變得寂靜,直叫李荒一頭霧水。

“到底什麼事?何必這般隱秘呢?”

李荒忍不住問道,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還未飲下之際,便聽得一旁的重靜思開口。

“你知道為何這麼多人都選擇在今年的這個時候來神州論道山嗎?”

“因為組團爬山難度小一點?”

李荒忍不住道,一句話說出來,武無意差點一口茶水嗆死,一旁的重靜思微微皺眉,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李荒的腦子有時候很聰明,可有些時候就顯得很呆。

“你這個腦子是怎麼修煉到極境的?”

重靜思忍不住問了一聲,李荒知道對方又在鄙夷自己,就默默抓了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