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個吉利?”

“對啊,六六六,順順順!”

白雪染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雙手已經快按捺不住了。

言伯忠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他好想掰開白雪染的腦袋看看,現在的小孩想得都是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定定地看著白雪染,還能這樣玩手的嗎?

常副將看向白雪染,眼中滿是欣賞,不由地出聲拱火。

“將軍,就讓雪寶殺到666吧,反正這群狗東西也不是啥好玩意!”

常副將想起死去的兄弟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言伯忠搖了搖頭,自古以來,不殺降兵!

“自古兩軍交戰,不殺降兵!”

投降的日曼士兵聽見這話,一個個眼含熱淚地看向言伯忠。

恩人啊!

“迂腐!”

白雪染輕哼一聲,心知言伯忠肯定不會讓自己再殺人,不由地有些煩躁,眼神不善地看向日曼士兵,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不殺也行,不過他們都是我的了!”

白雪染指了指日曼士兵,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樣。

言伯忠還打算討價還價,耳邊突然響起白雪染滿含殺氣的聲音。

“你要是不答應,那還是全都殺了吧!”

言伯忠未開口的話,全部都嚥了回去,摸了摸鼻子,出聲詢問。

“雪寶,你要這麼多人幹什麼?”

“這二百多人加上之前的三百人多,我打算讓他們去開荒去!”

白雪染看著這麼多的勞動力,滿意地點點頭。

敢來東華國殺人,咋的也得勞動改造改造。

一旁聽了半天的言叔禮不由得出聲詢問,“你哪裡來的三百多人?”

“沒什麼,今天去葫蘆山殺了五千個日曼士兵而已,還剩下三百多個投降的。”白雪染風輕雲淡地說了出來。

!!!

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自己這些人對付兩千多個日曼士兵,都差點玩完,要不是白雪染及時趕到,估計現在自己也是地上的一員。

人家可倒好,小小的一隻,輕輕鬆鬆地就幹倒五千日曼士兵!

聞言,言伯忠眼睛都亮了起來,看著白雪染猶如一個絕世大寶貝。

“我說你們不疼嗎?還有心思在這聊天?”

白雪染奇怪地打量了眾人一眼,他們都感覺不到疼的嗎?

此話一出,本來安靜的人群,頓時哀嚎起來,場面很是熱鬧。

“快,把城門開啟,趕緊進去治傷!”

言伯忠趕緊下命令,倖存的東華士兵互相攙扶著,走了進去。

白雪染剛準備走,就想起來還有一個老傢伙!

站在不遠處,不能動彈的黑衣老者,看著自己的人全軍覆沒,臉上一片慘白。

白雪染走過來,解除對他的精神力禁錮,把他綁在馬後面,翻身上馬,跑進縣城裡面。

老者被迫跟在馬後面跑,一邊跑還在不停地叫囂。

“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白雪染沒有搭理他,全當他在狗叫,座下的棗紅色的戰馬則憋不住了。

一路上被白星星嚇得沒敢拉屎撒尿,這會完全憋不住了。

只見馬尾巴擺了擺,馬屁股突然釋放一股氣體。

一股難聞的臭味衝著黑衣老者而去,本來還在叫囂的黑衣老者突然乾嘔幾下。

孃的,這匹死馬放屁真臭!

不等老者反應過來,馬屁股後面又拉出來一泡馬糞,落在地上。

黑衣老者一個不察,摔倒在地上,和馬糞親密相接,把馬糞蹭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