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務老師的協助下,凌天順利地找到了那些珍貴的資料。

他端坐在教務處的角落,認真地翻閱著那些泛黃的檔案。他尋找了一遍又一遍,希望在林遠華同期的同學中找到王嘉宏的名字,但是遺憾的是,當時並沒有任何一個王嘉宏,在林遠華上學的時候在安西實驗小學讀書。

他的眉頭緊皺,感覺到了一些失望,但他很快調整了心情,鼓舞自己:"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其他幾所學校可以查。"然後,他又騎上單車,決心滿滿地奔向下一個目的地。

遊走於不同學校的教務處,凌天憑藉自己的言辭和誠懇,成功贏得了每個學校老師們的信任,順利翻閱著一份份陳年學生檔案。

然而,就像在第一所學校一樣,儘管他耐心地尋找,依然沒有找到一個叫王嘉宏的學生。每一個搜尋失敗的訊息,都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的心情變得沉重。然而,他並未因此放棄,反而更加期待林婉那邊的訊息。

與此同時,林婉也在她的世界裡焦頭爛額。她詢問了自己的爺爺奶奶,但他們卻並不能回憶起有任何名叫王嘉宏的小時玩伴或者鄰居。

林婉在父親的私人物品中,雖然沒有找到王嘉宏的名字,但在一份採訪筆記中,她發現了一個名叫Eric王的人。

而且父親在筆記中的描述,讓她瞳孔一縮:當時,這個Eric王是新國帝國理工大學的一個研究生。Eric王自稱可以透過冥想清空自己或他人的思維和情緒,使之保持冷靜和平和。

這引起了林父的興趣,他曾想與Eric王在國內的實驗室進行一些測試。然而,在約定的時間裡,Eric王卻失約未至,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林婉撥通了一個越洋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訊息,讓她的心跳瞬間加速,眼中閃耀著希望的光芒。

因為那個Eric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中文名字就叫王嘉宏!然而好景不長,當她打電話給Eric王現在的公司,卻得知他因為涉嫌盜取公司機密被解僱了。儘管她拿到了他入職時留下的手機號,但現在已經是空號,這條線索也戛然而止。

經過一個下午的努力,林婉陷入了困境。她心急如焚地撥通了凌天的電話,期盼他能帶來一些好訊息。"你那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林婉的聲音裡充滿了急切。

凌天嘆了一口氣,回答得有些沮喪:"沒有,我把所有和你爸上學時間有關的學生檔案都檢視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叫王嘉宏的人。你那邊呢?"

"爺爺奶奶那邊沒有任何線索,他們沒能回憶起有一個名叫王嘉宏的人。"林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有些沮喪。

"我也在父親的個人物品中一無所獲,沒有發現任何關於王嘉宏的記錄。不過,我在爸爸的一份舊採訪筆記裡發現了一個名叫Eric王的人。

他是新國人,我打過電話確認,他的中文名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王嘉宏,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父親說的那個王嘉宏。在他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中,他因為一些問題被開除了,而且他的電話也已經停機了。"

"你說他在你爸的採訪筆記中,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凌天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問道,眉頭緊鎖,腦海中正在加速思考。

林婉短暫的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憶那個筆記的內容,然後答道:"他聲稱自己可以透過冥想清空自己或者他人的思維和情緒。我爸曾邀請他來我爸的實驗室做一些測試,但後來他卻沒有來,失約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透過冥想清空自己或者他人的思維和情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