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碎裂,夢魘之力消散,夢境的束縛被打破,整個世界彷彿得到了解放,重新恢復了安詳與寧靜。

黑衣人感受著所剩無幾的夢魘之力,他就像被重創的戰士一樣,狼狽不堪。

他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殘破的石碑上,驚慌失措地望著滿地的石碑碎片,黑色的眼眸充滿了震驚與不信。他的嘴唇抽動著,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第一次任務就失敗了,我怎麼和使者交代...”

趁黑衣人愣神的時候,凌天和花月立即抓住這個機會,發起了一波猛烈的反攻。似乎在戰鬥中精神力有了提高,凌天這次凝結出了一柄紙鈔長度的冰刺,如流星般迅速地射向黑衣人。

花月則如同閃電一般,快速閃現到黑衣人身後,一記精準的攻擊從黑衣人未曾預料的角度瞬間斬下。

在他們兩人的聯手攻擊下,黑衣人終於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壓力,敗下陣來。他咬牙切齒地望著他們,瞪出兇惡的雙眼:“你們好樣的,我記住你們了!”

說完,他的身影像褪色的照片一般逐漸黯淡,最後化為一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留下的只有那冰冷的冷笑。

凌天喘息著坐在地上,看著周圍恢復平靜的環境,心中的緊張逐漸鬆懈。他轉過頭,激動的眼神閃爍著一絲淚光,對著花月和幽夢問道:“我們…成功了吧?”

“是的,我們成功了!我們拯救了這個夢境!”花月也一改平時的冷靜,聲音裡充滿了興奮與喜悅,“夢魘之力已經消散,這個夢境應該已經回到了它本來的走向,無論哪幾個特警在哪,都可以隨著這夢境的結束而重新醒來了。多虧了你,凌天!”

花月一把將凌天從地上拉起來,激動地捶了他一下。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幽夢這時將自己的夢影能量聚集在手心中,化作一股溫柔且強大的治癒之風,輕輕地拂過凌天和花月,為他們恢復體力,舒緩他們緊張的心情。

兩人的身體也因為受幽夢的治癒夢影能量的加持,長時間作戰的緊張感和疲憊感已經消散。他們都為此戰的勝利無比高興,笑意滿面。

此時,幽夢的眉頭卻緊鎖,她的嘴裡小聲嘀咕著:“為什麼暗夢教派要在這個夢境釋放夢魘之力呢?這個夢境有什麼特殊的嗎?”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怎麼了幽夢,有什麼問題嗎?”凌天注意到幽夢表情不對,便快步走過來,關切地詢問她。

幽夢抬起頭,眼神迷離地望向遠方,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幽夢覺得事情有些不正常。按理說,暗夢教派的成員一般都在縹緲夢海中的消極夢境裡搜尋並收集夢靈族或人類做噩夢時所產生的夢魘之力,以供夢魘之王吸收。

因為只有當他們的意識在那些消極夢境的影響下做噩夢的時候,才能產生夢魘之力。所以,搜尋夢魘之力是一個枯燥乏味的過程。

在一個沒有人類或者夢靈族意識的夢境中---夢中本來就存在的那些“人物“不包括在內,就算這個夢境本來就是一個噩夢,也是不會產生夢魘之力的。

而這次,暗夢教派竟然在這樣一個普通的遊覽夢境中,大費周章的釋放夢魘之力去影響這個夢境的走向。他們肯定是有某種目的,但幽夢暫時想不通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凌天和花月聽完幽夢的解釋,不禁也皺起了眉頭。他們的眼神交匯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困惑。

從幽夢的分析來看,暗夢教派似乎沒有必要到這個夢境之中大費周章地釋放夢魘之力。因為這並不是個噩夢。

然而,他們目前還沒發現這個夢境有什麼特殊之處。那個隱藏在暗夢教派背後的巨大謎團,似乎又多了一層。

凌天突然有一個想法,他提議說:“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