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
侍女趁機把她拉了下來。
柳意柔牽著萱萱的手將她交到夫人的手中:“乖乖的。”
萱萱被一步三回頭地帶回了庭院中。
“讓二位見笑了。”柳意柔對楚今歲和乘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一種家規森嚴的優雅和矜持。
楚今歲和乘風往日從未見過像柳意柔這樣的一吹就要倒的大家閨秀,連說話都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
“沒事。”
乘風突然想到什麼:“對了,小孩子點痣做什麼?”
“而且點個痣而已,隨便請個醫師用靈力把痣抹了不就好了,她怎麼那麼害怕?”
柳意柔愣了愣:“是因為她痣的位置不好,會剋夫,而處理這種妨夫剋夫的痣,我們都是直接將那塊肉挖下來,然後貼上藥,不留下疤痕就好了。”
乘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那塊肉挖下來?這沒必要吧?”
“而且她才那麼點大,怪不得這麼害怕。”
柳意柔有些為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不好的影響都消除,將來她嫁出去也就不會影響夫家了。”
楚今歲忍不住朝剛才的庭院望了一眼,此時門已經被關上了,看不見裡面的情景,但還能聽見小女孩的哭泣聲。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樣的法子毫無依據,也並不管用。”
“而且,因為一顆痣就會死掉的男人就讓他去死吧。”
本來在聞人景那兒就受了傷,捏爆那顆心臟之後她全身的經脈都在痛。
現在又聽見這種離譜的事,很難不煩躁。
瑤北對於女人的桎梏簡直可怕的接近於噩夢。
柳意柔只是無奈地笑了笑:“這也是沒辦法的。”
一句話讓楚今歲和乘風都有些沉默。
柳意柔委婉地笑了笑:“二位小姐不要放在心上,這在瑤北是很常見的,我還要回去把昨天沒弄好的刺繡給繡完,先告辭了。”
她說完,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乘風有些沉默,她很不喜歡瑤北的環境。
楚今歲看了眼那方庭院,院牆彷彿是囚籠一般:“瑤北的女子,生來就被放進了一個為男子準備的盒子中。”
乘風卻搖搖頭:“瑤北的女子已經不是女子了,她們是一個女性符號,他們把所有的女子都教育成同樣的符號。”
她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聞人景找你做什麼?”
她上下檢查了一遍楚今歲:“還好,沒缺胳膊少腿。”
楚今歲被她逗笑了:“說的好像我是去打打殺殺一樣。”
乘風一臉正經:“可不是嘛,我老感覺他不是個好東西,誰家好人在永夜城養那麼邪門的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