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哥,確實如曦月所說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圖個新鮮才會戴這塊佛牌,並沒有把你的玉牌扔掉。”王小芳解釋了起來。
“你把玉牌扔沒有扔掉我不知道,但是,你只要把玉牌帶在身上哪怕是放在口袋裡也不會遭今天這樣的罪。”李慕白皺著眉頭說著。
“慕白,年輕人不懂事就知道圖新鮮,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小芳懷著孕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我相信,經過這次的教訓,我想她也該懂事了,你要不先把她身上的降頭給解了。”陳建忠勸說了起來。
“慕白,你陳爺爺說的對,我們可都是一家人,誰不會犯錯呢!小芳也只是犯了一點小錯,你就不要再計較了。”李鳴山笑容滿面的說著。
“爺爺,其實,我送出去的禮物他們想要怎麼處置我也沒有資格管,可是,這是保命的東西。
今天,如果我沒有辦法解這個降頭,那豈不是一屍兩命,我是氣他們太不把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了。”李慕白解釋了起來。
“慕白,你說的都對,可誰又知道出國度個蜜月就會出這樣的事呢!如果小兵和小芳知道,打死他們也不可能會要這塊佛牌。”陳建忠毫不猶豫地說著。
“慕白哥,我爺爺說的對,小芳也是一時貪玩才會去花錢買下這塊佛牌的,哪裡想到是一塊催命符呀!”陳小兵趕緊解釋。
“慕白哥,我真的是一時的好奇才會戴這塊佛牌的,我以為它可以保佑我和孩子平安無事。”王小芳激動的說著。
“好了,我先給小芳的降頭先化解了,待會你們無論見到什麼都不要發出聲音。”李慕白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知道了。”
這個時候,張繼於和程浩東推門走了進來。
“拜見師尊、師孃,你們終於回來了。”
“嗯,繼於,我叫你過來就是要你幫我一起對付這個南洋換命術。”李慕白微笑的說了出來。
“師父,如此邪惡的術法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裡?難道是南洋降頭師過來了?”張繼於驚訝的問道。
“你來看一下吧!這個是我朋友的老婆王小芳,媒介物就是這塊佛牌,我的意思是,一人在這裡破解降頭,一人去把這個降頭師找到滅殺了。
這個術法還是你教我的,要不你來破解,我去尋找那個南洋降頭師。”李慕白微笑的說了出來。
“師尊,這個降頭師確實是太惡毒了,連這樣的違背天理的邪術都拿出來用,簡直是罪該萬死。
不過,他把王小芳的命換走並不是用於他的身上,他的身邊肯定還有一個跟王小芳年齡相仿的女子。
因為,這個換命術的要求非常的苛刻,必須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所生的同性,施展術法的話,之間的距離不能超過五十公里。”張繼於解釋了起來。
“張真人,以你這麼說,那小芳肚子裡有孩子,豈不是影響了對方的要求?除非對方也是懷有身孕。”陳小兵皺著眉頭問道。
“確實有些影響,這個降頭師肯定沒有算到王小芳懷孕的事,所以,他現在迫不及待的過來進行換命術。
不過,多個孩子對施展法術確實有些影響,但總體影響不是很大,無非就是多消耗他一點精力罷了。”張繼於解釋了起來。
“張真人,那這個降頭師為什麼不早點動手?非要等小芳懷孕了再動手呢!”陳小兵好奇的問道。
“佛牌確實是他施法的媒介物,可這個佛牌戴在身上需要醞釀一段時間才能生效的,他也沒有辦法呀!”張繼於解釋了一下。
“那你們如果破除了這個降頭對小芳的身體和孩子有沒有影響?”陳小兵毫不猶豫地問道。
“當然有影響了,目前,她的命已經九成多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