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的晚上,李懂在桑家吃了年夜飯,並以準女婿的身份留宿了。
待到看完了公曆年的跨年演唱會,諸人洗漱完畢,時間已至凌晨。
半夜,李懂果然又來敲桑和的房門了。
桑和為他開了房門,心裡納悶無比——明明李懂的動作越發大膽,為何桑春秋就是沒有注意到呢?
一如既往的一關門,就被李懂橫抱起來,對方還如老媽子一般地嘮叨著:
"又光腳,會著涼的,不知道嗎?"
桑和看了眼被調到快接近0℃的空調,些許無奈地嘆了口氣。
而後又被那人往被子裡一塞,捂了個嚴實。
桑和的頭艱難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呼吸了一大口空氣,轉而將身上的被子掀開了去,將空調溫度調低到6℃,還不滿地嘀咕著:"老人家,這麼怕冷。"
李懂聞言,一個翻身便將桑和壓倒在身下,邪惡道:"要不要親身鑑定一下?究竟是不是老人家?"
聲音磁性魅惑,撩人心魄。
溫熱的口息時輕時緩地落在桑和的臉上、耳畔,激起一身雞皮,又逐漸消散而去。
桑和一時沒理解對方言語的意思,卻又彷彿從對方的語氣中理解了是何用意,瞬間滿臉充血。
儘管羞赧,雙手卻在片刻遲疑後環上了對方的脖子,借力抬起身子...
讓自己更靠近對方一些,更近一些。
李懂被桑和突如其來的主動給驚詫了。
欲拒還迎?似乎有點兒不恰當。
然而,他算是真被這小傢伙膽怯卻強裝勇猛的生澀舉動給撩撥到了。
小傢伙,是準備送死嗎?
"來吧!我不怕了!"小傢伙說著,果真如捨身赴死一般,咬著牙,切著齒,身子發著顫,眼睛也閉得極緊。
李懂就真般定定地看著黑暗中的桑和,嘴角帶上了抹憋笑的神色。
"寶寶,唔...你知道...造...人運動是怎樣的嗎?"
桑和猛然間鬆了鬆眼皮,卻不願睜開,嘴上說道:"有看過書。"
"會痛,還會有懷寶寶的可能性。"
被羞到的桑和恨不得踢身上人兩腳,環住李懂脖子的雙手一鬆,身子倒回了床上。
"原諒我總愛說些大煞風景的話。"李懂輕笑,撐在床墊上的雙手並不動作。
桑和的臉被李懂那聽著正經,卻滿滿邪惡意味的話語惹得熟透,手捂上了臉蛋,輕哼了一聲。
"那就試試吧..."
李懂嘆了口氣,那感覺,如同桑和飢渴難耐一般。
桑和反骨硬起,正欲反駁反抗,雙手剛伸到胸前,便被李懂牢牢抓住了手腕,輕而易舉地扳過了頭頂。
雙手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桑和,也同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唯一的"活體護盾"也因此破碎。
自己選擇的路,哭著也要走完。
於是她緊咬著牙,等待著從李懂口中說出過的那般感覺,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有什麼的?只要對方是李懂,怎麼樣她都信任得義無反顧,粉身碎骨、名譽掃地,一切都沒關係。
釦子一顆一顆解開,原本躲藏在睡衣下的溫暖空氣迅速湧散,一層淺微的雞皮浮起。
桑和等待著後續,卻一直沒有。
"給個痛快會死嗎?"
良久,她不滿地叫了起來,雙目也隨即睜開了來。
正對上李懂那雙深邃溫情的眸子。
壁燈燈火昏暗,他雙目卻異常明亮,倒影出她那如玉白皙透亮的嬌小身子。
她頗為害羞地別開了臉。
"你確定?"李懂啞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