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唐晟一臉茫然,看了眼一臉不捨的葛笙,又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李懂,心裡竟浮起了絲自己實則是個跳樑小醜般的感覺。

李懂轉身開了鏤花鐵門,正要走進去的那一瞬間,頭微微一偏,目光在唐晟攬著桑和的手上掃了一眼,忽地長臂一伸,抓住了桑和的一隻手。

唐晟攬著桑和肩膀的手的力道也順勢加大了些許。

"朋友妻,不可欺。"唐晟的面上掛起了個虛假的笑顏。

"你跟他走?"李懂問出了這四個字。

桑和些許不解,步子正要往李懂的方向挪去,身子卻移動不了半分。

而還未等她有所動作,李懂的手便放開了她的手。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李懂走進了樓花鐵門,也鬆開了把著鐵門的手,鐵門自動關閉,形成了他倆之間真實的屏障。

桑和的眼藉著鏤花鐵門上的空隙,看著李懂那挺拔冷漠的身影緩緩沒入了小洋房的大門,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眼裡湧出了些許溼意。

可有那麼一瞬間,她聽到自己心底有道聲音在說著,已經永遠回不去了。

唐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些許自責,卻沒在嘴上表現出來,反而假咳了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目光再一掃那位長得與秦若彤些許相似的葛笙,本身就不高的興致,更低了。

"我...我..."葛笙不安地看了看鏤花大門,又看了看桑和與唐晟,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

"你想腳踩兩條船?"桑和甩開了唐晟的手,往葛笙方向走了過去。

葛笙睜大了眼,彷彿不知道桑和說這話的意思。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人嗎?"桑和的手撩起了葛笙身前的一縷柔發。

"我、我只是放學的時候,跟李學長偶遇了..."葛笙忙著解釋。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在葛笙的面上響起。

在場的諸人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只見桑和的手揪緊了葛笙的頭髮,又接連給了葛笙幾個耳光。

直扇得葛笙的嘴角見了血,才罷手。

桑和收了手,不僅對方的臉蛋腫了一片,她自己的手也紅了些許,更成功地接收到了那被扇的人眼中的一抹狠厲的目光。

但那狠厲的目光一閃即逝,轉而盈滿了水光,眼睛鼻子一片通紅,楚楚可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