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根知底的你就別損我了行嗎?
大石頭:那我想你了怎麼辦?
安。:你跟我說這話就不怕邵翀閹了你?
大石頭:他就在旁邊看著呢!我覺得他比我對你還好。
安。:……
大石頭:說真的,我下午就買票去。
安。:我也說真的,我現在煩著呢,不想過節也吃狗糧。
大石頭:你就不想讓我倆給你那位把把關?
安。:你說對了。
航磊看著微信感覺胸口湧上一口老血,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轉頭對邵翀說,“你看看,你說說,這還沒和那男的怎麼著呢,就已經用這個態度對我了。”
邵翀卻不這麼認為,“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你就別去攪和了吧。再說了,說不定他正好利用這個假期試探試探對方。”
航磊眯著眼睛警惕地看著邵翀,“你啥時候讓於小安給招降了?”
“我這會兒統共都沒和他說過一句話我咋就讓他招降了?”邵翀反駁,他心想:你對於小安這麼死心塌地的,我沒吃醋就不錯了。
航磊貼到邵翀身邊,兩隻手臂像鐵鉗一樣把他固定在自己懷裡,問邵翀:“你當時對我也像於小安現在這樣嗎?”
邵翀感覺自己都要翻白眼了。
這才多長時間啊?航磊已經把他倆之間的事兒忘光了?他想敲航磊腦門,可是那人手勁兒賊大,他現在兩手都被箍著貼在腿邊兒,動也動不了。
“快說。”航磊威脅他。
“我說航磊,你能不能有點良心啊?我還沒弄明白自己是直的還是彎的的時候,你都對我幹了點啥你忘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邵翀就一肚子火。
幹了點啥?
航磊腦子裡使勁兒回想一年多前的片段,好像是有一天放了晚自習,他在邵翀回家的必經之路——一條黑漆漆的小衚衕裡就把人給截了,按在牆上又摸又親,把人愣給摸出火來,硬生生地把人家褲子扒了強行……。
往事不堪回首……
邵翀當時又羞又氣,可是他就是爭不過航磊,沒他壯實也沒他勁兒大。他窩著一肚子火還撒不出來。
然而這還沒完,重要的是完事之後航磊一邊擦手一邊摟著他說,“你嘴咋這麼犟呢?你不知道你一點兒都不反感我嗎?”
那句三俗對白是怎麼說的來著: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無賴到這兒份上也就算了,航磊後來還有一句臺詞是這麼說的,“是我沒把持住自己把你掰彎了,但我以後肯定真心實意地對你,不會讓你受一點苦。”
航磊摸了摸自己腦門,“可我還是不知道你當時對我啥感覺啊?”
邵翀要崩潰了,“航磊,這事兒應該問問你當時對我什麼感覺吧?畢竟你和小安一樣,當時你不知道我,現在他不知道他那位,是直的是彎的。”
戀愛中的航磊,智商為零。
“我當時,明知道你是直的,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做愛做的事,所以不惜一切了。”特不要臉的告白。
邵翀無力望天啊,深深嘆了口氣,然後正視著航磊,“航磊,你丫給我聽好了,我,從來就不是直的。”
他不知道航磊是憑什麼樣的信念一直誤解著他,還誤解著他自己的“豐功偉績”,這智商真是堪憂啊,自己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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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小安下了課讓楊雲幫他把書帶回寢室,自己準備去機械廠,安嘯禹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後面,直到於小安身邊的同學三三兩兩都散開了,才和他並排,“你……今天晚上下班去我那兒還是明天去?”
想了想食堂的人頭攢動,又想了想已經連吃兩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