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上哪兒求證去啊?

陳越:要不直接去問於小安?上次安嘯禹介紹我倆認識了。

丁偉銘:太唐突吧?

陳越:[大哭]天要亡我!

然而這不是唯一。

其實,如果只是脾氣暴躁,陳越和丁偉銘各自安分守己不製造噪音不惹安嘯禹也就好了,更可怕的是安嘯禹每天都在在午飯和晚飯之前帶飯來寢室給這苦逼的哥倆吃。

已經一連好幾天了,午飯是鐵打不動的燜帶魚,晚飯是亙古不變的炒臘肉。

陳越已經一聞見帶魚的味兒就想吐了,丁偉銘是一看見臘肉就覺得肚子疼。

他倆有一天中午趕在安嘯禹回寢室之前跑出去吃了飯回到寢室,看到安嘯禹正坐在桌子前黑著臉等他倆,面前放著熟悉的燜帶魚,一看到他倆進門,安嘯禹居然露出連日來難得一見的笑容,“回來了?快吃飯吧,都涼了。”

兩個苦命的人居然被這笑容刺激地無法拒絕。硬是吃了第二頓午飯。

飯後他倆吐沒吐安嘯禹不知道,因為他高高興興地拎著空飯盒回家去洗了。

陳越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找安嘯禹好好聊一聊,即使最後他死無全屍他也認了,至少能活得坦坦蕩蕩,也不用再擔心像這樣會一不小心被嚇死。

拉著丁偉銘先設計了幾套方案,順便想了想應急自救計劃,雖然說是豁出去了,但是還是希望別落個殘疾什麼的。

安嘯禹根本不知道這幾天他在他的兩個室友心理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一樣恐怖,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大對勁,特別是當於小安問了他那樣的問題之後,他是真的不知所措。

他承認他對於小安的感覺和對別的哥們弟兄都不一樣,但是究竟是什麼樣的他自己又說不清楚,他從來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歡男生的,所以即使覺得他對於小安可能就是那種喜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於小安和他是一樣的,所以他才會在意那樣的問題和那個答案。

可是現在的局面該怎麼辦?於小安生氣了,在他的模稜兩可間,安嘯禹以前從沒有這樣惹過誰生氣,也更沒有哄人的經驗和本事,所以他毛躁了,他膽怯了。

學生會還有一堆事兒要做,假期後就要開始招新了,他什麼都沒準備好,這幾天也太放縱自己了,腦子裡全部都是於小安和於小安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