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連他們輔導員都不知道幫誰打聽過,要不是安嘯禹自己一副清心寡慾的嘴臉,冷的妹子們都退避三舍,安嘯禹早就能換好幾打女朋友了。

“你丫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個人神共憤的高富帥,多少妹子惦記著呢?”陳越唾棄他沒有自知之明,但是也的確這樣才沒有耽誤一眾男同胞的終身大事。

我是這樣的麼?安嘯禹思考,他好像唯一一次希望被某個人能夠認可他的全部,物件就是於小安。

沒被安嘯禹拒絕,陳越火速攢了個飯局,他以邀請“他所在社團放假沒回家的同學吃飯”為理由,張羅了一群妹子吃飯,學校外面的精品餃子館裡,陳越定了個大包,16個人一張桌,就仨男的:陳越、丁偉銘、安嘯禹。

安嘯禹悄悄問丁偉銘,“我記得這貨以前不是籃球社的麼?哪兒弄來這麼多妹子?”

丁偉銘捂著嘴趴在安嘯禹耳邊回答他,“籃球社有個編外組織叫做啦啦隊,啦啦隊的妹子大多來自健美操社,健美操社有個姐妹社團叫舞蹈社……”

安嘯禹好奇陳越有這麼豐富的後備軍資源,自己還打光棍是怎麼個意思?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十三個女人麼……安嘯禹耳朵裡一秒鐘的清淨都沒有,在陳越的特意安排下,本來坐在安嘯禹右手邊的丁偉銘被調開了,安嘯禹兩邊都是美女。

倆人心領神會地熱乎地拉著安嘯禹聊天,安嘯禹嘻嘻哈哈的應付著,腦子裡想的是:這整的和選秀女似的,也就陳越這麼三俗。

現在的姑娘們雖然大大咧咧也很主動,這裡面安嘯禹的腦殘粉居多,但這群妹子也不都是衝著安嘯禹來的。

坐在安嘯禹斜對面的一個女孩兒自始至終都在冷眼看著這出大戲,別人湊上去聊天,她在品菜;別人跟安嘯禹套近乎,她看那些精美的餐具——你們熱鬧你們的,我忙我的。

中間她上洗手間,正好安嘯禹也是,於是倆人在洗手池那兒相遇了。

姑娘開口就諷刺,“喲,你還顧得上出來上廁所呢?”言外之意是應付我那群傻姐妹兒們都忙不過來吧。

安嘯禹開啟溫水沖洗手上的洗手液泡沫,聽她這說話的語氣儼然一愣,好熟悉的感覺!他禮貌地笑笑,“陳越非逼著我來。”,語氣裡盡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