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安你丫給我滾蛋。”航磊罵完掛了電話。
邵翀吸吸鼻子,天剛開始轉涼,他覺得自己又要感冒了。
航磊起身倒了杯熱水給邵翀,“你這體質真是太差了,以後也和小安一樣,每天早起跑步吧,要不我給你辦張健身卡,就你們學校附近的。”
邵翀點點頭,一年感冒個七八次,氣溫稍有變化他就要中招,自己都覺得煩躁。
“你今天上課的時候,我在你們學校附近轉了轉,在家屬區看上套房子,先租下來吧。”航磊摸了摸邵翀的手背,果然冰涼,“你們寢室那條件,我真不想讓你住著。”
邵翀不禁蹙眉,“你浪費那錢幹啥?”
一向是享樂第一的航磊,大手大腳慣了,在他的觀念裡,有一分錢就要喝一分錢的水,有一塊錢就要品一塊錢的茶,絕對不能因為客觀原因委屈了自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家裡條件好,他爸從來沒讓他受過窮。
邵翀一急,他也急了:“什麼叫浪費啊!你看看你們寢室那環境,都什麼年代了還八個人擠一個屋兒,那空氣能好嗎?每個人那麼巴掌大點兒的櫃子,五件衣服都放不下,還有那麼多吃穿用具都擺床上嗎?要不是之前我爸收了我的卡,房子我就買下來了,租你還嫌浪費。”
“我不就是個小感冒嗎?咋還要買房子了?”邵翀嘟囔著,顯然底氣不足了,他知道航磊多寵他,多受不了他受一丁點兒委屈,“再說了,同學們不都是那麼住著麼。”
“別人那麼住著不礙我事,他們感冒我不著急,他們擠著我不難受,你不行,你不想想你自己,臭美得跟個娘們似的,你那堆衣服你天天都穿身上還是都擺床上?那小破櫃子能放下?”
航磊一說這個,邵翀就不爭了,的確,他是一個超級愛穿的人,有多少錢他都樂意買衣服,就喜歡穿時髦的穿好看的,剛報到的時候他看著寢室裡一人一個的小鐵皮櫃子都要哭了,能把他夏天的衣服都放進去就不錯了,何況還有好幾季的。
“再說了,”航磊居然還沒說完,“八個人一個屋兒,每天得有多少雙眼睛把你看光了啊?一想起你要他們一起吃飯洗澡睡覺,我就受不了。”怨夫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