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好呢。”本來就是隨口一說,神知道似乎真的被提上了日程。
“先不說資金的事兒,就說管理,你有時間嗎?”
安嘯禹思量著點點頭,“沒有,而且我也不會。”
“你說你學心理學咋就不順便學學管理和經營之類的?”於小安想拿手裡的籤子戳戳安嘯禹的腦門,想想了那是自己貪戀的一張臉,只能作罷。
“你也可以學啊!”安嘯禹反擊。
是啊,這本來就是誰學了就是誰的本事的事兒,而且技多不壓身,養家餬口是兩個人的事,為什麼腦子裡的固著思維就預設應該讓安嘯禹去學呢?
於小安抬起沾著油的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就當是按摩了一下抽筋的腦仁。
“那啥吧,要不你負責買點書啥的,咱倆一起看吧。”於小安心虛地回答,油乎乎的手又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
安嘯禹真是看不下去了,“我覺得一吃東西,你就被魔鬼俯身了。”同時還皺眉撇嘴,已經嫌棄到無法自已。
“行了行了,這才半年多你就嫌棄我了,枉我下午的時候還幻想和你白頭到老呢,到時候我老了,一癱,屎尿屁襲擊全來,你還不得讓我自生自滅啊!”
腦補了一下那場景,於小安都覺得自己可憐。
安嘯禹眯起眼睛看著小壞蛋,摸不定小崽子心裡又琢磨什麼鬼主意了。
“後悔了吧?”安嘯禹的聲音有些危險。
“後悔P,後悔有啥用?要後悔得追溯到我的受精卵時代,好像能回爐再造似的!”肉串吃完了,於小安拿起一串魷魚。
“伶牙俐齒。”
“說真的,既然你和晏朋都共事了那麼久了,是不是真的可以考慮繼續一起開拓一個新事業?”
“這個事兒吧,也不能完全靠熟人。雖然我是百分百信任晏哥的。”
“話又說回來了,以前那書咖吧,面積不大,在咱們學校周邊屬於獨一份,沒什麼競爭,也不求賺多少錢,所以你不管就不管,純入股,也沒啥問題;但你看看這裡,就咱倆現在看到的,少說也得有四五十桌人吃飯吧?
“還不算那些翻檯的,投資肯定比之前那大一些,精力也得分散不少,所以,我看,要不就算了吧。不然你哪有時間考心理諮詢是啊 !”於小安的遊說非常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