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快捷酒店裝窮人,摳摳搜搜地要了個單人房。
是啊,單人房也有一米五的床。
挺好。
不是挺好,分明是如願以償。
晚上,於小安枕著安嘯禹的胳膊躺在床上,“我喝了奶茶不困了。”
“我也是。”安嘯禹把鼻子埋進於小安頭髮裡,後者剛洗完澡,渾身都又香又滑,讓他想起了不久前剛喝完的奶茶,叫人唇齒留香,戀戀不忘。
“小安。”他叫懷裡的人,聲音喃喃的。
“哈?”於小安眼皮也沒抬,回答得漫不經心。
剛剛安嘯禹洗澡的時候他等的無聊,就用手機在網上找小說看,恰巧遇到一篇他中意的懸疑小說。
——此時看到已經連續死了三個人了,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有,但是出現的人物裡面有四個是值得懷疑的,於小安掐著指頭捋線索,排除掉一個,還有仨。
但是不知道是作者故弄玄虛還是他自己遺漏了什麼重要線索,這三個嫌疑人擺在那裡,卻讓他根本無法繼續往下分析。
於美人滿臉惆悵。
見他心不在焉,安嘯禹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慢慢靠近他的手機,看著螢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小說呢?”
“嗯,我猜不出兇手。”於小安兩道濃眉擰在一起,視線黏著在手機上面,不想離開。
安嘯禹親親他的脖子,不在意地說,“猜不出就往後看唄,最後總要揭開謎團。”
話說的冠冕堂皇地,手卻不那麼安分。
是啊,美食當前,非逼著人跟你分析案情找兇手,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再說了,下半身積極向上的時候,大腦就不怎麼想努力轉了。
“不行,自己推理出來之後再看後文驗證才有意思,只看作者說就沒意思了。”於小安抬手推開那隻掌心熾熱、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的手,有些煩躁。
內憂外患,不煩才怪。
安嘯禹這個時候是百折不撓的,“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那麼喜歡小孩子?”
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體格對不上;如果是這個青年,時間對不上;可如果是這個老太太,她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嗎?
於小安腦子裡只有案情、線索和嫌疑人,回答安嘯禹的話都沒過腦子,“我也不知道啊!”
突然,安嘯禹給了他“致命”一擊。
於小安呼吸一緊,抬頭扭著脖子想看身後的人,“你幹嘛?”
安嘯禹順手把手機從他手機抽走,一口咬住他耳垂,“夜色撩人,不要浪費。”
臥槽!!!這句話被安嘯禹勒令禁止了,於小安不敢說出口,但是敢在自己心裡叫囂。
安嘯禹把手機直接關機,從自己口袋裡掏出工具和工作衣,這人得趕緊吃進肚子裡才能舒坦。
根本沒來得及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嘯禹都是從哪兒變出來的,於小安已經化身為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安嘯……”嗯,還有一個字沒叫出來,也叫不出來了,於小安作為熱血沸騰的青年,有權利也有義務享受撩人的夜色。
反正,小說也不會跑,明天再看吧。
戰鬥了大半宿,於小安腦子還是懵的。
早晨天都大亮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當然,酒店的窗簾太厚遮光太好也有關係。
安嘯禹看看時間七點四十,懷裡的人還在深度睡眠中。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拉過枕頭放在於小安腦後讓小崽子枕好,自己先起來了,沒準備牙刷毛巾,只好湊合先用酒店的。
刷毛硬的能刷出血來,還有一股奇妙的塑膠味兒,安嘯禹一點兒也不願意好好刷牙。
把自己收拾利索剛要出衛生間,門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