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再說了,我打擾你多了我怕某位安先生有意見。”
“於先生沒意見就行了,安先生的意見可以無視。”
說起安嘯禹,航磊想起什麼似的,“他跟你回家了?”聲音被無意識地壓低。
於小安謹慎地看了眼自己房間的門,嚴絲合縫地關嚴了,才小聲說,“他在融安家園買了兩套房。”
“融安家園?”航磊默默消化了一下這四個字的含義,“那不就是……”
“對,就我家附近那個新樓盤。”
“我去!”航磊忍不住又回覆到了原有的分貝。
“去,肯定讓你去。”故意打岔。
“滾犢子。”
“他說一套我們住,一套給我爸媽備著,但是沒出櫃之前先租出去,當投資。”
航磊不知道該說什麼,“有錢人真可怕。”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不不,那不一樣,我是窮人,有錢的是我爸。安嘯禹的錢都是自己的。這是本質區別好嗎?”航磊解釋。
於小安腦子裡突然就想起安嘯禹說起他的車和莫凱的車的那幾句話。
瞬間明白了為什麼說“有經濟地位才有話語權”,現在,愛的你儂我儂的,不分你我,可是如果自己不能強大起來,始終在安嘯禹的庇護下過活,只怕以後的日子就不那麼愜意了。
過了愛情的保鮮期,誰會一直把自己當寶貝捧在手心裡呢!
“於小安同志。”航磊突然特別鄭重,於小安以為他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也準備慷慨激昂地發憤圖強。
沒想到航磊接下來說了一句讓於小安雖然瘸著一條腿也很想飛過去打人的話:“苟富貴勿相忘。”
要不是看在航磊一個人孤軍奮戰高考的份兒上,於小安肯定一秒結束通話電話。
這個“勢力”的損友。
“於小安同志雖然一定會富貴,但是航磊同志也不能拉垮!”於小安鄭重其事地。
航磊捧著電話在那邊嘿嘿笑著,眼前似乎就是屬於他和邵翀幸福的未來。
-
接下來的七天是於小安人生中非常難熬的七天。
安嘯禹不在身邊,還擔心他開車、長途駕駛什麼的而不敢打電話。安嘯禹也是因為忙,所以也沒怎麼和他聯絡。再加上某人腿腳不利索,安嘯禹不在他就像是沒腿一樣,更加沒法出門。
整天無所事事的於小安除了看看書就是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