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化身為狼。”

“你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我可以提醒你啊!”歸功於於小安四處蒐羅來的面膜和堅持不懈地護膚,他面板手感極好,簡單兩個字就可以概括:滑、嫩。

每次都叫安嘯禹愛不釋手。

捏住他下巴之後,還不由自主輕輕施加了力道。

“喪心病狂。”

“看你最近受傷我不想動你,你說你每天東點一把火,西點一把火的,是不是找不痛快啊?”語氣不善卻又極度撩人地問完,安嘯禹鬆開手,馬上便反轉成手背觸著於小安的臉蛋,輕輕摩挲。

“胡作非為。”

小崽子身體一動不動,特別是手,緊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放在身側,現在使壞地用眼神和言語撩安嘯禹的心火。

安嘯禹也不是一直吃素的,另一隻手往於小安下身探去。

“橫行無忌。”

安嘯禹認定於小安卻是是皮癢了,“小子你不是理科生麼?四個字四個字往出蹦地挺文藝啊!“

文藝?

這特麼是文藝的時候?

於小安臉上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還有一抹輕蔑的嘲笑,安嘯禹知道他又開始想歪主意了。

安嘯禹在於小安那樣的笑容裡再也顧不上其他,只遵循本能地吻上那形狀好看嘴角仍舊微揚的薄唇。

要分開一小段時間,卻彷彿是生離死別一般不捨。

或許,熱戀就是讓人這麼容易患得患失吧。

這片刻的小溫存根本不能徹底填補要分開的不捨,只能勉強算得上緩解,讓兩個人都深刻地知道,這個人是我的。

那麼暖。

骨裂以來,於小安的生活堪稱墮落。

吃了睡,睡了吃並不算什麼,重點是考試焦慮已解除,每天看電影打遊戲,要說安嘯禹的大投影是真過癮,嘖嘖,要回家了,一個月看不到,考慮是不是應該帶回家去。

不過今天沒有懶覺可睡,天還沒亮,安嘯禹的手機鬧鐘就響了。

他跟著想起床,卻被安嘯禹按回被窩裡,“你再躺會兒,我做好早飯你再起。”

於小安伸伸懶腰卻不再戀床,臉上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反而有幾分繾綣,“不睡了,想多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