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吧。”
航磊的這番話讓於小安醍醐灌頂。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明明介意和安嘯禹之間的差距,卻一直在努力彌補;為什麼經濟條件的差距讓他始終耿耿於懷,因為他不想放棄這樣一段難得的關係,在有心無力的時候卻在他的心裡長成了疙瘩。
難得一見的,於小安鄭重其事地湊過身去拍了拍航磊的肩膀,“好好複習考試,考個985或者211,以後甩掉富二代的帽子,做富一代,咱們把房買一起,互相撒狗糧,看誰噁心死誰。”
航磊一推於小安肩膀,把小破孩推的一閃,一時沒穩住,差點把後腦勺磕在牆上,“瞧你那點兒出息。”
他嘴上嫌棄地罵著,臉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這願望那麼……娘,卻又那麼溫暖。
安嘯禹第二天一大早就來接人了,進門的時候鼻尖都凍得紅紅的,可是他根本顧不上形象——讓自己媳婦兒跟一男的睡一宿,還擠一張床,雖然是他閨蜜,雖說是放心的,但是他心裡總是覺得彆扭。
不管這倆人之前好成什麼樣,現在彼此作為有家室的人,是應該避嫌的。
航磊自然心知肚明這人心裡琢磨什麼,不過跟安嘯禹作為同一類人,航磊也是有操守的:看破不說破。
“昨晚賓館暖氣還好嗎?”冬天的北方,人們一見面縮著脖子就愛問暖氣。
“一晚上都靠空調扛著呢,暖氣大概是裝飾。”
安嘯禹才不說他自己一晚上有多舒坦,那房間至少比航磊的小破屋舒服多了,但他此時此刻心裡就是有一股堅定地賣慘的信念,以期博得美人的憐愛。
於小安看著安嘯禹無奈地嘆了口氣,真是服了這傢伙了,“誰讓你去酒店睡的?航磊這床咱們仨擠擠不就得了?”
嫌棄,嫌棄,嫌棄,於小安嫌棄安嘯禹因吃醋而被拉低的智商。
自己媳婦兒太精明,安嘯禹早就知道了,可他在吃癟的路上屢戰屢敗卻越戰越勇。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因為智商出現問題還是實在太喜歡看於小安那精明的小眼神了。
於小安懶得跟他再磨嘰,轉頭問航磊,“寒假什麼時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