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生已不再是諸生、我已不再是我的時候?可若真是如此,那些已經逝去的人和我身邊的人又是真是假呢?

“我信。”我釋然道,“我信父親,我信姑姑,信龍鬱,信你和由衣。”

“你需信你自己。”離婁說完,自往橫雲館去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曾由衣鄙夷非常,“你信這種人做什麼?”

“龍鬱信他。”

我隱約覺得,龍鬱和離婁或許有什麼約定,或者達成了某種共識,所以龍鬱當時會同意離婁同行進京,今日在庭上離婁才會站在龍鬱這邊,否則以今日策勳與覺厲態度之堅決,又怎能如此輕易就被說服而放我等離開成華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