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讓司冥寒靠著陶寶坐,又使得陶初沫稱心如意。

真是好謀算!

陶初沫用那緊張又期待的眼神看著司冥寒。

而司冥寒俯視著陶寶,微偏臉。

陶寶明白這個意思,全場都看到了司冥寒無聲卻不可違逆的指示。

在陶寶僵在椅子上的屁股挪到陶初沫空出來的座位時,陶初沫和佘慧子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又無計可施。

司冥寒冷冽的視線在顧掣臉上掃了下,那一眼足夠讓人終生難忘。

隨即司冥寒坐在了陶寶的座位上,翹著二郎腿,氣勢深沉。

坐下來後,其他人才敢坐。

陶仕銘更是不敢將桌子上的剩菜給司冥寒吃啊!

又重新點了份不一樣的。

陶寶早就說過,有司冥寒存在的地方,氛圍絕對是壓迫的,讓人呼吸都是翼翼小心的!

“司先生,都是些擺不上臺面的菜色,多謝您能賞臉。”陶仕銘坐著都能感覺得到他的卑躬屈膝。

“無礙。”司冥寒動手給面前的蝦剝殼。

其他人才跟著動筷,那也是時時刻刻的心神不寧。

在場的就只有陶寶吃起來比較自在了。

她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司冥寒會在這裡?

難不成是因為……司垣齊?

看司冥寒的神色,深不可測,不是旁人能揣測的。

就在陶寶心不在焉的時候,剝好的蝦放在了她的碗裡,讓她愣了下。

這舉動讓其他人都呆住了。

陶寶居然能讓堂堂權勢之王給她剝蝦?

司冥寒剝蝦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外面這樣,是第一次……

“不吃?”司冥寒黑眸凝視她。

“不是……”陶寶忙將蝦塞進嘴裡,點頭,眯眼,“好吃!”

司冥寒收回視線,繼續給她剝蝦。

如此,自然就有人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人是佘慧子和陶初沫。

只不過在司冥寒面前,她們連憤怒的苗頭都不敢擺在臉上。

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陶寶倒是會給我們驚喜的,司先生從來都不跟我們講的。”陶初沫沒有動筷,完全沒有心情。她的心思只在司冥寒身上。

司冥寒專心剝蝦,聽而不聞。

陶初沫深呼吸了下,壓住自己被冷落的壞心情,說,“想必陶寶是不知道司先生來的吧?否則怎麼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呢?”

這話一說出來,司冥寒剝蝦的動作停止。

陶寶的視線落在司冥寒沾滿蝦油的手上,屏氣斂息。

氛圍一下子變得粘稠可怕起來。

陶初沫的眼神帶著幸災樂禍,而旁邊的佘慧子知道,如果不是女兒得到有力的證據,斷斷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故意配合著女兒,問,“什麼男人?你不要亂說,司先生在這裡呢!當然了,你要是知道什麼,也不能隱瞞。”

“我親眼所見,如果不相信,可以調酒店裡的監控,就在外面洗手間門口。”陶初沫說。

佘慧子驚訝地看著陶寶,“你剛才出去那麼久才回來,原來你是和別的男人見面了?”

被問的陶寶無言以對。

“陶寶,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這要是換做初沫,絕對會對另一半一心一意至死不渝的!”佘慧子教訓陶寶的時候還不忘記誇一下自己的女兒。

陶寶還能看不出她是想幹什麼麼?在司冥寒面前找存在感,費盡心思把自己女兒推銷出去唄!

“不過司先生您別生氣,陶寶犯錯是她不懂事,她會後悔的!而我女兒就不一樣了,從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