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解決眼下的困境?

其實她可以當不知情的,是吧?反正是司垣齊和陶仕銘合作,和她能有什麼關係?她只是個事外之人!

呵呵,這樣的藉口怕是連佘慧子都不相信的!

陶初沫巴不得能找出她的錯處,再想盡辦法地讓司冥寒知道,那她就變成了自掘墳墓死性不改的人!

好不容易讓司冥寒允許去寒苑看六小隻,別弄得到頭來一夜回到解放前!

陶寶拿著手機,腦子裡轉了一圈,動著心思,遲疑著撥通司冥寒的號碼。

此刻的司冥寒正在書房裡處理事務,沙發上坐著章澤。

章澤合上檔案,說,“還有件事……司先生,司垣齊和陶仕銘的公司合作了。”

司冥寒渾身的氣場頓時變了,冷厲的視線看向章澤,書房裡的氛圍可怕的壓迫下來。

“是今天下午……”章澤的話還未說完,桌面上手機振動式的響了起來。

是司冥寒的手機。

螢幕一閃,跳出來電顯示,備註為‘寶’。

章澤注意著司冥寒專注未動的臉色,便能揣摩出來電是誰了。

還真是巧……

陶寶等了好幾秒才接通,但是司冥寒沒說話。

“在忙?”陶寶問。

“不忙。”司冥寒的聲音聽起來一切正常。

“哦,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就是……我也是剛知道的,司垣齊和陶仕銘有生意上的合作,今天籤的合同,不知道是幾點籤的。我下班回去,陶初沫就把合同書扔我面前,一副跟我對著幹的樣子,看著來氣。”陶寶前面無所謂,後面又有點生氣的態度。

坐在沙發上的章澤不知道那頭說什麼,但看司先生的臉色和氣場瞬間被壓了下來,恢復如初了。

有點好奇說了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合作?”司冥寒嗓音低沉威懾。

“說是有錢大家一起賺,誰知道呢?”陶寶哪怕是心裡有數,這個時候也只能當白痴!“不過說實在話,我心裡是很不樂意的!一旦合作,如果陶仕銘要請客吃個飯,舉辦什麼宴會,總是會碰到司垣齊的,對吧?我是沒什麼,主要是我怕有的人誤會,給我造成無端的滅頂災難,那我也太冤了!”

這個‘有的人’有意無意地指向司冥寒。

司冥寒黑眸閃了下,問,“不應該?”

“應該應該!所以我提前跟你說一聲啊!你沒生氣吧?”

“不會。”司冥寒忽略自己剛才氣成什麼樣。

“那就好。”陶寶放心。“其實陶仕銘只是想給自己多一條路,讓他錯覺,在京都不止一條路可以走。”

“在京都,只有一條路。”

陶寶笑笑,“你說得對!對了,六小隻呢?”

“房間。”

“你不陪著?”陶寶問。

“不放心自己過來。”

“……”陶寶慫,“很晚了睡覺了,晚安!”

說完掛了電話。

司冥寒看著被結束通話的螢幕,墨眉微擰,敢掛我電話?

章澤看著司冥寒的臉色,說,“剛才的話題,應該不需要繼續了吧?”

司冥寒目視前方,黑眸深沉,“陪她玩。”

“……??”

陶寶覺得自己應該是被陶仕銘父女氣得太厲害了,所以早上起來才會上火牙疼!

連早飯都沒有吃多少,食物一碰到牙齦就疼得厲害。

上午在辦公室裡捂著臉的時候,林昕問,“陶主持,你怎麼了?牙疼麼?”

“嗯。”

“蛀牙?”

“我沒蛀牙。”

“那就只能是長智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