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在電視臺裡龜縮了接近兩個小時,才成功等到老師和萌娃們離開,才敢從角落裡冒出來。

剛鬆了口氣,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陶寶立馬接聽,“你沒和司冥寒說什麼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都要嚇死了!你這到底是什麼計劃啊?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武盈盈氣憤地問。

“他做什麼了?”陶寶不為她的大小姐脾氣所動,問。

“他問我是不是有人告訴我他的行蹤,我說沒有,是巧合,他肯定不會相信的。”

“然後你說了?”

“我敢說麼?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現在好了,不僅沒有讓他對我另眼相看,反而越來越冷了,你要負這個責任!”

“失誤是難免的。”

“次次失誤?我不管!”

“那你想怎麼樣?”

“還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辦法,生米煮成熟飯。”

“我都說了,行不通。”

“你怕什麼?真要露餡,我絕對不會把你供出來的!你看今天,我也沒有說出你是不是?我完全可以透露一點的,可我沒有那麼做!”

陶寶無奈,“他酒量很好,灌不醉。”

“那就給他下料!”

“……你來真的?”陶寶詫異。

“我只是不想和冥寒哥的關係越來越差。”

“我考慮一下。”陶寶不太想那麼做。

“考慮什麼?快刀斬亂麻,就今天晚上!”

“如果……你這麼無聊的話,要不然晚上過來幫我帶孩子?”陶寶試探地問。

“陶寶,你是不是有病?神經病吧你?”

“我看小孩子挺喜歡你的。”

“我不喜歡小孩子!”

“那就算了。”陶寶直接把電話掛了。

才不管武盈盈會被氣成什麼樣。

陶寶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司冥寒在會所,武盈盈跑過去,第二次出現在電視臺,她又跑過去。

甚至兩次之間時間隔得很短。

司冥寒能坐在監視屏面前,就說明在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起疑心。他的不動聲色總是會讓人受到猝不及防的一擊。

現在白天剛發生的事情,晚上再去算計司冥寒。

還每次都有她在場。

司冥寒都不需要去查,都知道是她乾的。

還下料?聽武盈盈的,除非她是活膩了。

吃了晚飯,陶寶坐在泡沫板上和莽仔玩石頭剪刀布,每次出手時,陶寶都要配合莽仔的慢動作,一起出。

莽仔出剪刀的時候,是兩根短短的小手指。出布的時候就是五根短短的小手指。出石頭的時候,小手便是肉肉的一團,萌化了心。

和莽仔玩的時候,小雋哼哧哼哧爬上陶寶的背。

鼕鼕和靜靜舉著風箏追著玩。

績笑抱著熊貓仔和細妹在玩貼紙。

小雋從陶寶肩膀上翻過去,掉在了陶寶和莽仔中間。

“唔?”莽仔蒙圈。

整理好衣服的秋姨過來,將小雋抱起來,小雋拉著莽仔去別處看玩具槍去了。

秋姨看著孩子們笑,收回視線,坐下來說,“剛才電視臺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有接聽。”

陶寶微愣。

學校裡的聯絡方式是秋姨的,而張敏想要拿到秋姨的電話很容易。她不是有個幼師外甥女嘛!

“我今天真是被嚇得不輕,沒想到六小隻會去電視臺,又碰到他。秋姨,我真的不想待在京都了。我感覺隨時都會被他發現……”

“可是我們逃過一次了,那個男人的權勢這麼大,行不通的。”秋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