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參將給我拿下。”孫修怒道。
眾金吾上前,將那兵馬司的參將抓了起來。
鄭校尉也非常惱火,我知道兵馬司戰力差,沒想到那麼差。
你們那一段宮牆好歹也有個幾百人,那鐵甲軍只有三十多人,你就頂不住?
不對,你根本就沒有頂,帶頭跑路了,還把樂安侯扔下了。他可不是一般的侯爺,那是皇上的小舅子,國舅爺。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說你完蛋,大夥都要跟你倒黴,你這參將的軍階,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那參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侯爺,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我不能死啊!”
聽了這話,孫修都氣笑了,“看你的樣子,也就三十多吧!你別跟我說,你娘五十多了還能生你?那你爹你娘可真厲害。
你娘八十多,我姐還是皇后,姐夫是皇帝呢?你把我落在那,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有嗷嗷待哺的嬰兒,侯爺我現在媳婦還沒有呢。你不能死,那我就能死了?
把他給我拉下去,等事情弄完了,再跟你……。”
突然,有人叫道:“那鐵甲軍又回來了。”
孫修一聽,腳有點軟。喃喃的道:“那些殺胚怎麼又回來了?鄭校尉。這回可要守住了。”
看著鄭校尉在佈置防線,覺得還是有些不安,別又被他們一衝,又鳥獸散了。
不行,我要立威,立馬讓人將那參將提過來。當著守軍面,以兩軍陣前,臨陣脫逃的罪名,將他當場斬殺,以儆效尤。
這下,鎮住了兵馬司計程車兵,一個領兵五千人的參將,說殺就給殺了。那我們這些小兵跑了,後果就別說了,大家都知道。
鼓起了士氣後,大家看見鐵甲軍拼命的往這裡跑,人少了不少,只有二十多人了。
他們後面跟著一隊騎兵,原來是城外的軍隊來了。
鐵甲軍一看宮牆上已嚴陣以待,再想爬過宮牆,已沒有了可能。其實就是爬過去,又能如何?
除非你能衝破千牛衛的防線,抓住寧皇,你才能逃脫生天。
鐵甲軍停下了腳步,揮手讓手下都停下。“各位兄弟,看來我們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死了就死吧!我們鐵甲軍是南越國最精銳計程車兵,死在衛國的戰鬥中,也是死得其所呀。”有人道。
首領大吼道:“好,但我可不想死在酒囊飯袋之手。聽說,寧朝最精銳的是冠軍騎兵,那追著我們的就是。
當年,他們就是以三千之眾,在數十萬軍中斬殺涼朝大將,扭轉了戰局,被稱為華族第一精銳。
今天,我們就領教領教寧朝冠軍騎兵的厲害!看看誰是華族第一精銳。”
聽了鐵甲軍的吼聲,城上的金吾非常憤怒,憑什麼說我們酒囊飯袋,我們可是禁軍七衛之一,不比冠軍騎兵差。
但一想剛才守城,讓鐵甲軍來去自如,又羞愧的低下了頭。
城下騎兵停住了馬,前面的軍官道:“既然想看看誰是華族第一精銳,我成全你們。”
鐵甲軍首領道:“那就來吧!”命令手下排成拒馬圓陣。
騎兵軍官一揮手,騎兵隊中出來二十多人,和鐵甲軍一樣的人數,這表示冠軍騎兵不想佔著人多的優勢。
孫修在宮牆上撇撇嘴,這搞什麼?一波流推過去,不就結束了,還搞什麼決鬥?
冠軍騎兵排好騎兵陣,騎兵軍官手中馬槊一舉,十多名輕騎兵立刻縱馬向前,圍著鐵甲軍的圓陣跑了起來。
一邊跑,一邊用手中的騎弓向圓陣內的鐵甲軍射箭。
這下,鐵甲軍就尷尬了,結成圓陣,人就不能動了,就是隻能捱打,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