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孫修明白了,這可不是二樓,只要有錢,和姑娘聊上幾句,就可以……。

這可是三樓,想一次就能那個,怎麼可能?要有情調,哄她,捧她,為他花錢,還要有點文才,這才有可能,簡單的說,就是當舔狗。

有的人為了一親芳澤,花了萬貫家財,不合她們的意,也是枉然。

清韻道:“國舅第一次來,我以小扇輕羅舞獻上,請欣賞。”

孫修大感興趣,小扇輕羅舞倒要好好欣賞,樂聲響起,清韻開始舞動起來。

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團扇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

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小團扇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配上清韻那柔軟美妙的身體,讓孫修醉了。

喃喃自語道:“這舞真乃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一舞罷,清韻好像沒有站穩,身子朝孫修摔去。

孫修一驚,怕摔了美人,連忙張開雙手,抱住了清韻。

清韻一曲舞罷,香汗淋漓,胸口也上下起伏不定,弄得那高聳的胸部更加顯眼。

這讓孫修血氣上湧,眼睛都直了。

清韻雙手抱住孫修,鮮紅的嘴唇在他耳邊輕輕的道:“請憐惜妾身。”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心中的火焰,抱起清韻,朝床上走去。

將清韻扔上床,自己就撲了上去,正要動手。

清韻道:“稍等一下。”從身上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團藥粉,吞了下去。

孫修有點莫名其妙,這是幹什麼?女人幹這事,還要吃藥?要是男人吃藥還差不多?

於是,問清韻道:“你吃的是什麼啊?”

清韻嘆了一口氣,“那是避孕藥物,是我在江南的媽媽給我的,據說是從海外傳過來的。

對身體沒有任何損害,無色,無味。比現在青樓中的避孕方法好多了!”

孫修腦中如被雷劈了一般,喃喃的道:“對身體沒有損害,無色,無味。林貴妃的孃家是江南的東建林家,以海運發家。”

這些線索在孫修的腦中串聯起來,孫修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原來如此。

現在,就是要證實我的想法是不是對的,只要是對的,那阿姐就可以懷孕了。至於,林家?是不是滿門抄斬,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孫修等不了了,馬上坐起,抱著清韻的頭,親了一口,“這次,多虧了你,要是成了,我會感謝你的。”

說完,拿走了清韻的藥瓶,如風一般衝出了清韻的房間。

只留下了清韻一臉懵逼,喃喃自語道:“他竟然對我無動於衷,難道我不美嗎?我送上門,他都不要。這不可能啊?我可是花魁啊!”

半晌才回過神來,恨恨的把床上的枕頭扔了出去。

“孫修,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來京城時,已經放出話來,我只嫁給文才絕世之人,哪怕為妾。”

生了一陣悶氣後,清韻也暗自拿定了主意。自己已經是二十多了,要是不抓住這文才絕世之人,就只能孤老一生了。

孫修一邊快步往回走,突然愣了一下,唉聲嘆氣的想,剛才腦子有點亂了,應該先吃了清韻,再回去查,好像也來得及啊!

現在回去,清韻肯定是生氣了,那個時候,那個場景,我跑了,對她豈不是一種巨大的侮辱嗎?哎!

來到侯府後門,讓門房偷偷開啟門,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突然,陰暗處傳來一個聲音,讓孫修差點摔了一跤。

那是依霜的聲音,“侯爺,你去哪裡了?”

孫修扶著邊上的欄杆回過身來,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