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大娘半個月的精心照料下,南宮熙,不,現在是宮小花。
她的傷已經養的七七八八,除了額頭那一道淺粉色的疤痕外。
而她也看到了自己這具身體長成什麼樣子。
滿臉的橫肉,一身的肥膘,身高得有170cm,體重大概有200斤吧,肉都將人快擠變形了。
可謂是真正的膀大腰圓,臉大如盤,跟宮大娘口中說的好看,完全是連個邊角料都沒沾上啊。
宮家居住的這處小院不大,三間青磚瓦房,廚房與柴房搭建在小院的左右兩側。
在廚房的外面,種著一棵石榴樹,樹下襬放著一張石桌,桌下是四張石凳。
平時一家四口,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張桌子上吃飯。
現在是初夏,宮小花今天藉著天氣好,坐在這裡享受著前世不曾享受過的安逸生活。
宮老爹和那個便宜弟弟出去當差了,宮大娘在外面買菜。
一會兒,宮大娘從外面走進來,一隻手提著菜籃子,一隻手裡拿著一極小的瓶子。
看到宮小花又在院中曬著太陽,她很不贊成的對著宮不花道:“花兒,說了不要在院中待著,要不然你額頭上的疤痕永遠都好不了。”
宮小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阿孃,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我去祁老頭那給你配了一瓶去疤痕的藥膏,你試一段時間,看看效果。”
“哦,謝謝阿孃。”
宮小花從宮大娘手上接過藥膏,開啟瓶子上的塞子,聞了聞,一股清香的味道傳來。
嗯,有積雪草的藥味,是去疤痕的藥,不過效果不大。
“跟阿孃客氣什麼。對了,你外婆讓人帶話說過兩天你小舅休沐,讓我們過去聚聚。”
“唉,提到你舅舅,19歲了,也還不想著成親,人家跟他一樣大,孩子都好幾個,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宮大娘的弟弟,也就是比宮小花大四歲,在秦相家當起了三房五少爺的伴讀。
“阿孃,緣分還沒到呢,等來了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在現代,19歲的男生還在讀書呢,也就個半大小子。
“你倒是看的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也不例外,阿孃已經託人在給你找郎君相看呢。到時你可別學你舅舅。”
“啊?阿孃,我才15歲呢,這是不是太早了點。”
母胎單身二十六年的宮特工表示她連男人的小手手都沒拉過呢,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的事啊。
“不早了,可以先定親,過兩年再嫁。”
她才不嫁呢,大不了以後請教她那素未謀面的舅舅是怎麼逃過逼婚的。
“對了,等過兩天從你外祖家回來,你也得去當差了。林牢頭今天託人傳話來,過段時間,朝廷舉辦的角力大賽即將開始,你得儘早回去。”
“阿孃把你的情況託那人帶回去給林牢頭,到時讓他給你安排做後勤的工作,這個活輕鬆點。還有大賽的事你能參加就參加,不能參加你就當走個形式,混一下。”
壓根就沒想過她女兒能在角力大賽中能有什麼成就。
講到差事,第一天穿過來,她果然沒猜錯。
從她阿爹口中得知,她真的是監獄裡的一名獄卒。
只不過不是在地獄,而是在這個名叫大鄴王朝,刑部的地牢當中。
且還是女承母業繼承過來的那種。
這個朝代,長輩是可以將自己的差事繼承給任何一個後輩,只要條件合䢪。
而宮小花這模樣,用她老爹的話,天生做獄卒的料。
如果不出意外,未來她的兒女也將會跟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