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昨晚劉殿文被紮了,連夜送醫院搶救呢”鄧九冰急匆匆的跑進來。

“被扎?人咋樣?”

“搶救了一宿,還昏迷呢”

“特媽的,他也有今天,你聽誰說的?”

“金麗都舞廳都傳開了,有鼻子有眼的”鄧九冰說著開啟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賈振東聽到這個訊息內心頓時有一種快感。

二牤子慌張的跑進來,喘息粗氣“大,大哥……”

“噯?二牤子,你慌雞毛,擦,咋滴啦?”鄧九冰瞪著他。

“劉殿文昨晚被人幹了,我剛才去醫院看我女朋友,知道的”

賈振東這時看了看鄧九冰,兩個人哈哈哈大笑起來。

“二牤子,你這訊息也太慢了,我剛跟大哥說完”

賈振東一陣眉頭緊鎖

“二牤子,讓你女朋友確認一下,他死了沒有!”

“沒死呢,特媽的,命還挺硬,好像還沒脫離危險,在那個什麼U病房住呢”

鄧九冰一臉不屑說道:“那叫ICU,重症監護室,給你普及一下”

“擦,老鄧,你埋汰誰呢,我比你認字多”

“哎呀,你們倆!去去去,出去掐去,如果實在沒啥幹了,就去前面忙活忙活”

鄧九冰拿著瓶啤酒,晃著膀子去了前廳。

賈振東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士賢,你來臺球廳”

“呃,好的大哥”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捷達停在臺球廳門口,張士賢急急忙忙來到了後屋,賈振東正坐在茶桌前喝茶。

“來,士賢,坐”說著拿起茶盅倒茶。

“大哥,咋滴啦這麼急?”

“劉殿文被紮了,你聽說沒”

“啥時候的事?不知道啊”張士賢一臉驚訝。

“是我們的人乾的嗎?”賈振東嚴肅的問道。

“不會吧,老K他剛到啊,我擦,這麼有效率嗎?”張士賢喝了口茶。

“劉殿文在道上得罪的人多,不知道哪陣妖風就把他吹著了,我們不收拾他,曹福也不會罷手的”

“誒,大哥,你這話一點不假,他特媽的睡了曹福媳婦,你尋思曹福就那麼好欺負?他媳婦,他扔家裡晾著行,別人碰,他能嚥下這口氣嗎”

“大哥,賢哥說的沒錯,曹福可不好惹呀”

“大哥,我去找佐佐木看看於四那個沙場咋樣了”鄧九冰說著出去了。

“大哥,我出去一下……”張士賢說著,做了一個手勢,賈振東明白啥意思。

張士賢來到車裡,掏出一張手機卡,塞到手機裡。

撥通了過去“喂,老K,什麼情況”。

“你不要著急,我還沒有看到那個老闆”

“啥?你還沒看到?”

“嗯哪,這傢伙也不出門,他那個車還一直停在門口”

張士賢明白了,這不是老K動的手,原來還另有其人?

“他在人民醫院”

張士賢再沒有多說一句話,電話結束通話。

他立刻警覺起來,覺得這件事出的蹊蹺,會是誰呢?曹福安排的人?於是趕緊進屋去找賈振東。

“大哥,老K,沒有動手!”

賈振東聽完,沒有過度驚訝,緩慢的說道:“兄弟,曹福安排人了?……”

“他安排人了,還把我們捲進來,他啥意思?”

“嗯,我猜測,他沒有想到他的人會先出手,如果我們的人動手了,這事就與他沒關係,我想!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哥,那這事咋辦?咋弄?”

“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