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和鹽等佐料炒一遍。

如此出盤的迎霜麻辣兔,肉香和椒香悠悠飄出來,光這香味就能喝上一壺。

兔肉入口乾香酥脆,麻辣爽口,再佐一口菊花酒,許心言一口就像醉了似的傻傻笑起來,滋味美得不得了。

吃這道菜的人哪怕麻得嘴沒了知覺,也不會停下筷子。

沈慈每次看許心言吃東西都能滿足微笑,見到她肩膀後面落地的枯葉,秋風又蕭瑟,嘆道:“重陽了,咱們好像也要準備糟瓜茄,醃一些菜蔬了。”

“春夏秋冬,吃的東西都不一樣,宮中講究又多,咱們又要勞累了。”汪以芙敲敲自己的肩背,故作勞累的樣子倒把身旁兩位好友逗笑了。

沈慈也捏了捏自己的小腿,鬆鬆筋骨,說道:“你還別說,這全天下最講究吃的地方大約就這宮裡了。”

“上次聽小寶說,庫房裡還有好多珍稀食材沒拿出來呢,說是御膳房做得好吃,皇上貴妃又沒抱恙,好些個沒見過的珍稀食材,皇上只怕都想不起來了。”

“話說十五以後,也沒見過小寶了,他現在又在忙啥呢。”汪以芙想了想,她已經好些日子沒見過馮小寶了。

“鍋裡還有些迎霜麻辣兔,以芙,要不然給他送一些去?”

“也好,我待會就給他送去。”

送走了許心言,汪以芙就盛好麻辣兔,提著食盒往古今通集庫走,走到半路的時候,忽而又想到了一計,她緩了幾步心裡計較了一番,隨後快步跑向目的去。

在通集庫裡,馮小寶正彎著腰一點兒一點兒給地上潑水,整個庫裡就他一個人忙活,汪以芙先喚道:“小寶。”

馮小寶轉頭見是他,忙直起腰來,怕是氣得太快,他又往後仰了仰,方笑道:“以芙姐姐怎麼來了。”

“這裡,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馮小寶聽她這一問,只有嘆氣的份,說道:“師父帶師兄們喝酒賭錢去了,秋天乾燥,讓我輕微撒點兒水在地上,別壞了庫裡的本子。”

“我給你帶了點兒吃的,你得空的時候熱一熱。”

汪以芙把食盒交給馮小寶,馮小寶開啟看是麻辣兔,先聞了聞,笑道:“多謝以芙姐,我可最喜歡這麻辣口的東西,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