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應在皇后娘娘身上,一直說要找懂這東西的人處理掉,哪知道還沒處理,就被人翻出來了。”
陳嬤嬤指著她,好一陣兒唉聲嘆氣,罵道:“你們可真是糊塗,這事怎麼不來告訴我呢?”
“我們……也怕鬧出來,大人會被人汙衊,她們賊喊捉賊……”
陳嬤嬤又急又氣,就差動手打人,狠狠甩袖,領先而去。
汪以芙趕忙跟上去,三人急急忙忙跑到太醫院,沈慈已經被安置到御藥房盡頭的小房間裡。
屋裡杜京墨和查雲帆都在,見到汪以芙,卻不敢直視她,轉開了臉。
那床上躺著沈慈,髮絲黏著額頭,整張臉是蒼白的,嘴上的血色褪去,十足像個死人,手指被包著厚厚的白布條,僵硬得像木頭接的。
汪以芙跪到床邊,哽咽著輕輕喚道:“沈慈?沈慈你醒醒……”
陳嬤嬤見愛徒慘狀,心裡亦是氣急攻心,回頭對周嬤嬤訓斥道:“這麼大的事,如何不早些來告訴我?”
周嬤嬤急道:“膳房走不開,沈慈剛被帶走,小的就遣宮女去內教坊通知了啊。”
“那怎麼不見人呢……”陳嬤嬤凝眉沉思,喃喃道:“特意挑了我出宮的這天,是算計好的麼?”
“小的現在也覺得奇怪,大人向來看中沈慈,怎麼可能這麼晚才回來呢?”
陳嬤嬤忽而又吸了一口涼氣,“除了不見那通知的宮女,今日還在內教坊多喝了一盞茶……”
“莫非是……夏嬤嬤?”
陳嬤嬤點了點頭,細細想來,突然讓她們延遲迴宮的,就是夏嬤嬤。
汪以芙氣上心頭,起身就打算衝出去算賬,杜京墨一把拉住她,抱著她勸道:“以芙,你冷靜點兒。”
汪以芙伸開手掙脫出來,咆哮道:“我如何冷靜?知道沈慈有那東西的將將三人,我不在宮裡,還能有誰?”
陳嬤嬤急忙問道:“誰?”
汪以芙難以啟齒,她們在內教坊曾那樣要好,如今為了個杜京墨分崩離析,說起來既丟人,又寒心,她氣得抖了好一陣才哭道:“心言,許心言她知道。”
眾人皆嘆息,未曾想到那樣一個純潔白淨的姑娘,現如今行事居然這麼陰狠詭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