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三分毒,沒病沒痛,用藥是會傷身體的。你說疼,我也得知道用什麼藥才行。”

“我也不是天天疼,你給我一些藥讓我備著也好啊,這成日穿針引線,總會有不小心的。”

杜京墨終於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要拿些日常用藥罷了。

“既然是拿藥備著,那好吧,雲帆……”

“你親自幫我拿,順便讓我認一認是什麼藥才好啊。”

杜京墨對許心言的要求有些不明所以,可繞不過她無理取鬧,只能起身親自去幫她拿藥。

他們兩個一出門,汪以芙先躲進更暗處,等他們兩個去了御藥房那邊,她才進太醫院,對那位小太醫行禮道:“查太醫好。”

查太醫起身,對她拱手回禮道:“姑姑好。”

“查太醫,六宮一司有一位叫沈慈的,是我的姐妹,她肚子不舒服,讓我來太醫院請人去看看,麻煩你動動身體。”

查雲帆清了清診箱,馬上行動起來,走到門口,汪以芙卻不動腳,他便問道:“不走嗎?”

“我還有兩句話想對杜太醫說,您先去,我馬上就來。”

查雲帆心裡想著治病救人,便先行離開了。

汪以芙見人走了,立馬爬上查雲帆的桌子,站在桌子上,伸手去摸那個燕子窩,燕子雖然回來了,但是這個窩卻無主。

她從燕子握背後的樑上,摸到了一個軟皮的東西,她把東西抽出來,燕子窩卻跟著倒下來,摔在博物架上。

那東西是一個牛皮包,書本大小,邊緣用針線縫好的。

眼下也沒有剪刀,不好開啟,她把牛皮包放在衣服裡,用帕子把燕子窩掃在地上。

不遠處腳步聲迅速踏來,她趕緊跳下桌,把查雲帆的桌子三兩下擦乾淨準備跑,跑到門口卻與杜京墨撞了個正著。

她差點兒撞到了杜京墨的胸膛,往後退了一大步,一隻拳頭拿著手帕壓著胸口,護著那本書。

杜京墨一眼便看出她們倆這聲東擊西的小計策,生起氣來眉眼繃緊,自嘲一笑,說道:“難怪送好吃的來,難怪在御藥房拖著我,原來是在這裡算計我。”

汪以芙當場被抓包,只能替許心言說話,說道:“你別生氣,主意是我想的,心言她沒有惡意。”

許心言忙幫著汪以芙解釋,“杜太醫,以芙也是沒辦法,她不想告訴你,把你拉下水,才想辦法讓我把你支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