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悶了,皇上召見綰綰幹什麼,難道是為了前幾天朝堂之事:“德公公稍等,老夫這就讓人叫綰綰過來。”說完看了眼身旁的人,“來人,去請小姐。”

“是。”說完便有人前去了。

沒一會,蘇綰妤便來了:“父親,德公公。”

德順拱手:“蘇小姐,皇上召見你,請隨老奴進宮一趟。”

蘇綰妤看了眼自己父親,蘇瀾點了點頭示意安心:“去吧。”

“是,父親。”說完二人便坐著馬車去了皇宮。

御書房,王景安一身便服坐在桌案前看著走著,時不時的順手批閱一下。

直到門外響起腳步聲:“皇上,蘇小姐來了。”不出意外是德順的聲音。

“臣女蘇綰妤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跪拜喊到。

王景安看見來人,放下手裡的奏摺拂袖:“起來吧。”

“謝皇上。”說完起身站在那裡等待下一步到位。

王景安看面前的女子,看了眼德順,德順會意遣散了屋內的人,順手把門關上,他這才開口:“小五,坐。”

“謝皇上。”說完便坐到一旁的座椅上,王景安看著這個女子笑了笑:“在我這裡不必拘束,叫我皇姨夫就好了。”

“是,皇上。”

“嗯?”

“皇姨夫。”

“這就對了。”

二人笑著說著,蘇綰妤也沒有了之前的拘束,放平心態,坐在那裡,德順給她倒了杯茶,王景安看著手裡的奏摺邊看便說:“小五,前幾日你因在朝堂上的事情動怒,導致病情發作,現在可好些了?”

“好多了,謝皇姨夫關心。”行了禮說道。

“那就好,不過還是要注意身體。”王景安點了點頭,關心說道。

緊接著,蘇綰妤在王景安下方跪拜:“臣女有罪,請皇上降罪!”磕著頭。

這件事自己確實有罪,理應降罪,自己絕無怨言。

王景安看她這樣,也知道她的意思:“你這是做什麼,不就是朝堂之事嗎,朕又沒有怪你,先起來。”

“臣女有罪,若是皇上不降罪,臣女就不起來。”這件事,皇上不怪罪,自己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王景安放下奏摺,看著她,眸光帶笑:“你可知朕今天請你前來所為何事?”

“臣女不敢揣測聖意。”這話說的對,君心難測這是常態。

這孩子,王景安越看越喜歡:“朕今日讓你前來是想讓你幫朕一個忙。”

“要我幫忙?”蘇綰妤迷惑了,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幫忙。

王景安就知道是這結果:“明年就要科舉了,朕想選一個可靠的人來當這個監考官,思來想去都沒有合適的,不是這個的黨羽就是那個的門生、學子,沒一個信得過的,這樣說你可明白?”

蘇綰妤盯著面前的帝毫無畏懼之心,也沒有任何表情可替代:“皇上想讓我怎麼做?”

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為什麼單單是我,不是他人,還是說這裡面還有隱情。

王景安看這架勢有戲,八九不離十:“不為別的,朕要你…”

二人在御書房待了一個時辰,門房便被開啟了:“小五丫頭,事情就這麼定了別忘了。”

“知道了。”說完蘇綰妤笑著出了御書房,走在皇宮的路上,蒼涼無比,想起皇姨夫給自己說的話,眉頭緊皺了一下,快速出了皇宮。

第二天,一道聖旨降落在丞相府:“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蘇相家千金,有勇有謀,膽大心細,寧逸軒一事,深的朕心,特此封為平陽郡主,賞銀五萬兩,錦衣玉鍛十匹,欽此!”

“臣等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拜叩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