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妤吃了幾口菜:“回去我有事想跟你說。”

“好。”

回宮的路上,蘇綰妤竟然沒有睡著,趙玉炎感覺很是稀奇:“你怎麼:不睡了?”

轉頭看向他,眯了眯嘴:“不想睡了。”

等到回到府上,進了風雅軒,坐在房間的桌子旁邊。

“對了,你想跟我說什麼,非要回到府上說,現在不能說嗎?”內心疑惑,為什麼在外面不能說。

蘇綰妤欲言又止,看向他的眼神帶著複雜,突然嘆了口氣:“我們離開多久了?”

趙玉炎想著心裡算著:“整整兩年了。”

蘇綰妤洩氣了一般:“是啊,他死了快兩年了。”

這話觸及到她的傷口,趙玉炎複雜的望著她,也知道她說的是誰,自己自從她恢復記憶後,聽見她與她幾個哥哥的對話,便心存疑問,甚至跟蹤她到大牢看他,聽著他們的對話,還看到了他的死,當時她失魂落魄等等樣子,抱著他在牢獄,無助的樣子,每每想起總是在自己腦海。

自己雖然有疑惑,可是不會過問,一是怕又像上次一樣,誤解了,害的她離開,二是怕是自己想的那樣,那樣自己就有了心結,不利於他們的關係。

現在她突然提起她是什麼意思,還是說她想說的事是關於他的。

蘇綰妤看他時不時的皺眉,時不時的變換表情,又時不時的看著自己,在低頭想想:“自從我恢復記憶之後,我想了許久,我們的關係,可是都不是最終的結局,你說我明明已經幫他安排好了一切,也想好了全身而退的辦法,可是他最後還是死了。”

說完看著他,走到一旁拿出自己當時從地下室走出來順手帶走的信,還有一幅畫作,放在桌子上。

趙玉炎看著面前的信拿起來開啟看,看完後看向她,又看了眼已經展開的畫作,是一幅帶著蘇綰妤側臉的畫作,惟妙惟肖。

蘇綰妤看著面前的畫作與信:“在霖王入獄後,霖王妃傳話想見我,她帶我去了霖王妃書房的地下室,這是我在那裡發現的。”

趙玉炎手裡攥著信,看著她,心裡有些酸,她是想告訴自己什麼?

表達什麼?

蘇綰妤始終看著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心裡所想,任誰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說不得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有可能是自己的情敵:“你別多想啊,我與你說這些,只是想解釋一下我們的關係,沒別的意思。”

趙玉炎點了點頭:“我沒多想,只是意外,自從那件事後,你就不再我們面前提起,大哥他們也不再提了。”

蘇綰妤笑了笑,看著面前的畫:“你可知道,我在霖王府地下室看到了什麼嗎,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那是一屋子的畫作,和信件。”

“裡面全是他記錄著我們的相識相知,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記錄著一個少年滿滿得喜歡。”

趙玉炎手裡的信都捏皺了,看著自己喜歡的姑娘說著另一個人的愛意,不生氣那是假的。

蘇綰妤沒有去看他,而是看著面前的畫:“這是我在裡面拿的畫,全都是他偷偷畫的。可是我只當他是朋友,如果他沒有造反,我們可能是一輩子的朋友。”

“那你現在怎麼想的?”內心有點難過,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

會告訴自己關於他喜歡她的事情。

蘇綰妤看著他,倒了杯茶水喝了口:“我們從出生就決定了結局,如今已是最好的結局。”

“有件事,在大興流傳許久,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因為我的家世背景,大興流傳著得蘇家女者得天下的流言,直到我不幸落水後,這留言才散去,但這也不影響留言不可信的道理,所以為了我們蘇家不捲入皇位之爭,哥哥他們阻止我與一切皇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