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裡風平浪靜,祁瀟遠和沈宴兩人獨挑丞相黨,“丞相說話從來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嗎?”

朝堂上,丞相公然彈劾祁瀟遠,就今日百姓傳的謠言希望他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宴繼續說:“你孫子傷了我侄子,道個歉不難吧,怎的就上升到賣國了;還是說這就是你丞相的處理方式,栽贓陷害。”

“你……,沈宴!”

“唉,別喊,不是誰聲音大誰就有理。”

“好了。”皇上出言阻止他們,“丞相,祁王爺是怎樣的人還不需要你來提醒朕,怎麼、你是對朕的決策有意見嗎?”

“臣不敢。”

“朕看你是敢的很,自己好好看看自己乾的混賬事”皇上將手裡的十幾個摺子全部從龍椅丟到丞相面前。

丞相跪下還沒撿,就看見翻開的摺子上寫了他大兒子強搶民女的事。

連著翻開翻開幾個,有的是彈劾他貪汙受賄,其中一個就是彈劾他煽動民眾冤枉祁王爺一事。

“皇上,老臣冤枉!”丞相將頭重重埋在地上,聲音高昂沉痛,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

就單單幾個奏摺就想他認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聞言的丞相黨一同跪倒在地,莫約十號人,不說話,這一情形就讓祁瀟遠知道,今天將會無功而返。

皇上手指緊緊拽住龍椅,眼神裡的殺意一閃而過,隨後輕笑一聲:

“朕又不是不相信愛卿,只是你孫子打人是不公的事實吧!再怎麼著也得給人家祁王爺一個交代不是?”

嚥下心裡的憋屈,裝作很相信他的樣子,臉上的怒色也不復存在。

“皇上聖明!”

“既然這樣,那也應該給祁王爺表個態,即日起,所有參與此事的大臣罰奉半年,丞相罰奉一年,其孩子這半年內在家面壁思過,不知丞相可又異議。”

“臣遵旨!”丞相知道這已經是皇上的底線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退朝!祁王爺和沈愛卿留下。”說完這句話就下朝離開。

當祁瀟遠和沈宴進去的時候,正巧碰見皇上在砸杯子,“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

皇上怒火平息,跌坐在龍椅上,有些頹廢的說:“朕只是覺得覺得憋屈。”眼神眼神黯淡,盡是無奈。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只希望皇上自己能想明白。

“朕知道此事委屈你了,你放心,朕早已想好補償他的方法,此次叫你們來也是準備和你們說這件事。”

祁瀟遠沒有意見,畢竟有意見皇上也不能解決,只能徒增嫌隙,“皇上決定便好。”

兩人沒有待多久,出了宮門,沈宴看向祁瀟遠笑著說:“要不吃了飯再回去?”

“嗯,也好。”

去的是沈默第一次見沈宴去的那一家酒樓,後面被沈默盤下來,成了自己的產業。

“我記得當時我們在這裡見過一次,那是安安去了祁王府第一次來找我。”

看到祁瀟遠好像陷進了回憶裡,沈宴提醒道:“走吧!飯菜應該好了。”去的依舊是那個和沈默吃飯的包間,只是裝潢變了而已。

長風和沈木留在外面看守,兩人對視的一瞬間默契的將頭偏過去。

“還記得那次遇到安安,她哭的稀里嘩啦,好像受了很大委屈,手上全是老繭,穿著粗布衣裳,跟我說其安有多乖巧可愛。”

“那時候我就說過,我一定會護她母子倆周全,不再讓她受委屈。”

“既然這事皇上為難,那我就自己來,用我的方式讓欺負他的人知道沈家不是那麼好惹的”沈宴臉上的笑容加深,意味深長。

“不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