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們考慮考慮吧,但是這樣瞞著對母親也不好,而且也會產生意外。”

夏知更斂眸,“如果真的不好,剛剛阿姨在場的時候,你就不會隻字不提死因的事了。”

醫生有些尷尬地長嘆一口氣,“好吧,但是因此而發生,什麼後果我們不負責。”

醫生說完看了一眼手術室內,再度嘆息,一口轉身離開。

夏知更目光看向病房內,透過玻璃能看到朱阿姨抱著兒子的屍體痛哭流涕。

“叮咚”

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夏知更收回目光拿出手機,是一條新資訊,傳送人是父親。

父親:嗯。

從畢業到入職,她當了4年法醫,每一個案件都讓她無比清楚的知道生死是比想象中更容易破碎的東西。

前一秒笑逐顏開的人,也許後一秒就會面向黃泉。

要承諾活著,或是要承諾死去,都是比地老天荒更不可信的妄想。

夏知更忽然間就想,“如果…下一次進珍物館的時候,她再也出不來了,就像阿松那樣,死在查不出兇手的死因裡,父親,你可會有一點點的難過?”

一點點,因為女兒的死去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