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

“哎,還在上次醫院麼,下次我看看去。”

“最近別來了,她都在重症監護室。”

“啊,這麼嚴重。”

“恩。前幾天惡化了,不過現在倒是控制住了。”黑皮面無表情,“奶奶的,說到這,你知道重症監護室一天要花多少錢麼,一天就得毛一萬。都說我們是黑社會,論黑,在醫院面前,我們都是小兒科。”

“那也沒辦法不是,別說一天一萬,就算他們要十萬,咱也得乖乖給不是。”

“哎,算了。不說了這些破事了,喝酒。”

“喝酒喝酒。”

對於很多人而言,喝酒消愁是為數不多的可以讓人暫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方式。雖然它很傷身,但是好過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