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於求根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說,看看我們有沒有可以幫上忙的。”

“是這樣。前些日子,我們收到了一篇關於治癒癌症的論文。其裡面的內容簡直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也正因為它過於震撼,所以我這次專程過來要了解下情況。”朱安麗說。

“治癒癌症的論文?是不是叮咚研究所的伍平德所寫。”

“沒錯,正是他。”

於求根呵呵了下,“那恐怕你要失望了。”

“為什麼?”

“這麼跟您說吧,他們開發的那個藥名叫消消樂,在國家序號產生器構裡面註冊的是保健品,而非藥品。試想一下,如果他們真對他們這個產品有信心的話,為什麼他們不申請藥品的證照。您要知道,在我們龍國保健品跟藥品相差太大品了。保健品說難聽點,就是坑蒙拐騙的東西。治不了病,也吃不死人。就是這樣的一個東西。”

“但是他們說有患者被成功治癒的例項啊。”朱安麗再問。

“這誰知道呢,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自己在自說自話。”於求根說。

“不過我覺得伍平德教授還是一個挺實誠的人,他對於學術還是很嚴謹的,而且他師從鍾六君,是鍾教授當年最得意的門生。”桌上另一個青年學者插了句話。

這個青年學者還想繼續說,就被邊上的人暗地裡拉了拉袖口,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怪不得,原來是鍾六君的學生。對了,那你們對金鑫這個人瞭解嘛。這個人是那篇論文的第一作者。”朱安麗又問。

於求根又是迷之一笑,“如果金鑫也算是科研工作者的話,那就是對所有科研人員最大的侮辱。”於求根繼續說,“這個人非常年輕,估計不到25歲。他是暖州大學的肄業生,他學的是數學專業,跟醫學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這人品性也非常差,半年前曾被拘留過一次,而且他還是一樁殺人案的疑犯。此人也非常好色,被他染指過的女性不下數十位。”

“為何您對金鑫這樣的一個人如此瞭解?”朱安麗好奇地問。

“不是我瞭解,是暖州大部分人都瞭解。他可是報紙媒體的常客。”

“那他跟叮咚研究所是什麼關係?”

“他是投資人,也是創始人。伍平德就是被他從暖州大學挖走的。”

“他是富二代?”朱安麗腦子閃出第一印象。

“不是,他算白手起家吧。他創辦了一個醫美公司,非常賺錢。我估計他辦叮咚研究所,無非就是為了給他的醫美公司撐場面,好讓消費者信服,他們是真的有研究團隊在做事情。其實歸根結底,他們就是為了更好的忽悠。您知道他們公司出的產品在市場上售價多少嘛?”

“多少?”

“150萬龍幣。”

“哇哦,他們還真敢定價啊。”朱安麗也被這個價格有些嚇到了。

“所以,他們就是一幫商業團體,消消樂什麼的,就是他們要打造下一個商業目標。所以啊,我覺得您就別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精力了。”

有了於求根定的基調,接下來話題就是圍繞著怎麼黑叮咚研究所,黑金鑫,黑伍平德來展開了。基本上每個人都是講上一兩點他們的黑歷史。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那個青年學者就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邊說邊笑。

晚宴結束之後,朱安麗對於叮咚研究所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她甚至都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貿然飛越大半個地球來暖州這個名不經傳的地方。對於龍國學術圈愛造假的歷史她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她是沒想到,這叮咚研究所竟然敢造假到代表世界最高學術水平的《科學》上來了。

朱安麗回到酒店到,就馬上給她的上司寫了個郵件,把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