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才是真實的我啊……而不是你腦子臆想的我。”雲小曇笑眯眯道。
沈婉歪了歪頭，眼中泛起一絲迷茫之色。
“我腦子裡臆想的你？”
腦瓜子還小，她思考不過來。
沈婉以前跟原主相處的時間不多，原主被休後更是沉迷於自己的世界，病重起來，時常有些痴呆。
這幾日雲小曇的鮮活讓沈婉感覺從前的沈夫人好像是夢中人，眼前人才是真實。
她想不過來就索性不想了。
沈婉很快嗤了一聲：“反正你就是變了，說不定是哪個孤魂野鬼上身了，鬼知道你拿出來的琉璃寶貝是從哪裡挖出來的！”
沈婉在瞎說。
但變相說中了一些事實。
雲小曇的笑容卻斂了去。
她越發沉重的神色讓沈婉越說越慢，漸漸生出了一絲恐懼。
“如果我說，我就是一個……孤魂野鬼呢……”
“啊！”
雲小曇突然的一句話嚇得沈婉驚叫出來，拉起沈箐就要跑，下一瞬就被雲小曇拉住了。
“行了，我逗你的。”雲小曇勾起嘴角，“哪來那麼多神神鬼鬼的，以後都不許瞎想，要相信科學。”
雖然穿越本身就不科學。
【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沒什麼不科學，我也是。】
系統突然出聲。
它不怎麼刷存在感，雲小曇都快忘了自家這個系統還能交流。
沈婉驚魂未定地抱緊沈箐，要不是青天白日她絕對跑得遠遠的了。
直到雲小曇把錢匣塞到她懷裡問：“信我了沒？”
“信了！”沈婉鬆開沈箐，立馬抱緊了快要掉出去的錢匣。
沉甸甸的。
真令人感到踏實。
“今天你們只有一個目標，把它花光！”
“花不完呢？”沈婉有些捨不得，都寫臉上了。
“那就留著以後給善堂的孩子們花！”
“憑什麼？”沈婉嘟囔，然後小聲嘀咕，“花光就花光，我看你以後拿什麼去做善堂，哼。”
沈婉拉著沈箐，一路連吃帶拿地逛了過去。
在沈府的好日子也把她的眼光養刁了一點。
一般的東西沒啥興趣。
好東西這點錢又不夠看。
所以買的都是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勝在巧妙有趣。
沈箐歡樂地搖起了沈婉給她選的撥浪鼓，牛皮鼓面上的圖案是兩個紅臉娃娃正嬉戲追逐著一隻小兔子。
顏色十分鮮豔，雲小曇瞟了一眼，這大抵是磨出來的礦石顏料所繪。
這麼小小一隻撥浪鼓，手工做起來頗費時，也僅需十文就到手了。
生產力低下的時代，人工也太不值錢了。
雲小曇在心底不禁感慨。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一家成衣店。
“不是我說，咱們家的衣服在城東這塊是數一數二了，別處可挑不著。”
連雲鋪掌櫃掃見幾人身上的舊衣，是不時興了但質感還是有的，熱情地招呼了起來。
鋪裡的夥計也頗有眼力見，立馬去拿了些幾人能穿的衣服出來。
沈婉看了又看，抓起件藕粉色的薄襖往身上比劃，愛不釋手地摸著上面栩栩如生的蝴蝶刺繡。
又拿起一件薄可透膚的紗衣，繁繁複復好幾層，她捧起來後紗衣飄揚好似展開的翅膀，把她襯得好似一隻翩飛的蝴蝶。
沈婉糾結地抿了抿下嘴唇。
“喜歡就都試試。”雲小曇說，她又低頭去摸沈箐的腦袋，“你也去挑。”
“……就你大方，匣子裡的銀錢可不夠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