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驚霜神情警惕無意與這二位在言語,秋荷送客。這二位兩人皆是憤然的互視對方。

“想辦法,不管用什麼機會,讓傅驚霜出來。如果此時不解決,老夫的人頭也保不住了!馮鈺!!這個蠢貨!老夫是教不了他了!!讓他在府中給我跪好!!這次若是再不能安分!老夫親自送這孽障去見他娘!”馮老爺陰森森的對著馮管事講。他耳提命令多少次,讓他盯緊李家。莫要先手做那螳螂要做那黃雀!他倒好!

“去,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行,找些人給這個老頭添堵。我相信這女人不是個蠢貨,她必然會私底下探查,你找機會給她透底,讓她相信這老頭想殺她,讓他們兩個人鬥起來!”李旌得意的對著馮老爺笑著,大搖大擺的離開。

傅府

“將軍…?”謝殊起身行禮,傅驚霜側身避過將人按了回去。

“坐好,當心針扎偏了。”傅驚霜使了個眼色給醫師,醫師繼續扎針。

“如此,失禮了”。謝殊手臂上的針極多。饒是傅驚霜也皺了皺眉。“醫師說這毒是沉痾痼疾了,所以難免要加重些排毒。不知將軍前來是?有何事是我能做的?”

“確實有事,此事旁人做不了,唯獨你能做到。”傅驚霜毫不吝嗇的誇獎讓謝殊心中歡快卻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扎完了?”傅驚霜瞥了一眼擦冷汗的醫師。

“好…好了…,一個時辰後老夫來取針……。”說著連藥箱也忘記似的跑出門去。他是李家的專用大夫,昨日被派遣到傅家療傷,雖也聽說不少傅家忠義事蹟,能在涼州那活死人地一次次的死守大周邊界城門。可是這傅將軍太嚇人了,先是從那大不敬之地活死人堆中爬出來,然後又是當朝斬殺大臣,傳聞她心狠手辣,雖然是忠勇之士,但也殺人如麻。他可不能在這待著!

謝殊有些好笑的看著火急火燎出門的老頭,逃的好像有鬼在追一樣。隨後又替傅驚霜感到心酸。“將軍,人走了。”

“替我寫一首打油詩,寫寫傅家英勇,寫寫我奉旨下江南養病,寫寫馮家暗中想殺國之棟樑,你覺得如何。”謝殊看著她略帶狡黠的眼眸,只覺得她可愛極了。“英雄末路,美人遲暮,難逃一死~”。傅驚霜輕哼著曲子。

謝殊笑著執筆,勾勾寫寫,傅驚霜湊近看著詞,只覺得這人真有趣。“這樣寫如何?”謝殊抖開雪宣紙晾墨漬,傅驚霜待他很好,吃穿用度皆是上乘,這難得的雪宣紙也是她讓人送來的。在他記憶中這是極少不圖他任何事情就無緣無故對他這麼好的。

“不錯,謝大人,好文采。你是君子,我卻讓你做了這下三濫的招數,有些對不住你,但我不會道歉。”謝殊聽著她理直氣壯的言語並不覺得冒犯,久違的聽到這姓氏愣了一瞬,既遂笑盈盈的點頭。“明日隨我出門遊玩會吧,盛棠好風光,明日應當是個不錯的好天氣。”傅驚霜收起桌上的紙張,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謝殊此時還不能理解她的笑容,卻不知以後的日子自已會與她越來越像。

“謝將軍高看,只是我早已失君子之心。況且我不併不覺得將軍使一些小手段保全自已是錯的,這世道太亂人心太複雜又豈是你一人可以扭轉的。將軍,一個人走不下去就兩個人吧。”謝殊笑容不變,傅驚霜心中一暖,卻不做答。

“走了,記得晚些來正廳用膳。”謝殊點點頭又低著頭不知在看些什麼。

李府

“真不愧是我兒!做的不錯!這老匹夫不過是苟延殘喘的襲爵,哼!屢屢給咱們添堵今日也算給左相出了口惡氣!”李崇前些日子前往揚州接貴客,雖然心中頗為擔心兒子不成器,但也無可奈何!這位貴客也不是她怠慢的起的!好在寫不成器的兒子總算給他幹了件好事!

“能讓爹開懷,就是兒子最大的功勞,再說了,虎父無犬子嘛!”李旌見他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