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門外傳來太監的聲音:“啟稟陛下,三皇子求見。”皇帝未曾服藥,正好此時也無力與此,他佯裝掃興地鬆開了嘉貴妃。

“這個老三,真會挑時候。”嘉貴妃衣衫不整,掩下心頭不快,替皇帝穿上衣服。

隨後趁機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陛下去吧,臣妾等你。”皇帝點了點頭,在嘉貴妃的注視下匆匆離去。

四皇子推開衣櫃,模樣恣意,風流多情彷彿是為他所做的詞。嘉貴妃見他毫不避諱的出來,急忙將門關上。

“貴妃娘娘方才不還是盯著我看的?怎麼現在又怕了?”他親暱的挑開方才父皇未脫去的襦裙。

嘉貴妃心頭一緊,大聲朝外命令:“都給本宮滾出正殿!”

四皇子笑意在喉間散開,沉悶低啞的聲音在嘉貴妃耳邊響起,裹著吐息的熱氣讓人沉淪與遐想。

“貴妃娘娘好大的威風,想來父皇是不能叫您滿意了。”

他指了指方才皇帝用過的茶桌,“就這吧。”

宮人們聽見裡面嗚咽的哭聲,都以為嘉貴妃是在陛下那受了氣,這下也沒有誰敢靠近正殿。

養心殿

三皇子走進房間,向皇帝行禮後,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帝問道:“這麼晚了,有何事?”

三皇子看了看皇帝,猶豫了一下,說道:“兒臣聽聞近日宮外發生了一起胡商自殺案,涉及到朝中大臣。兒臣擔心此事會影響朝廷聲譽,特來請示父皇。”

皇帝皺了皺眉,“此事朕已知曉,正在調查之中。不必你操心,做好你的本分即可。難得從封地過來,也不要去管這些有的沒的,與父皇一同賞賞舞樂吧”

三皇子低頭應道:“是。”然而,他的眼神卻閃爍著不甘。

二皇子府

“這可真有意思,三弟一回來便是參四弟一本,還告到養心殿去了。”二皇子唇邊的嗤笑顯而易見。

“是的二殿下,陛下剛進嘉貴妃娘娘那,沒一會就被他叫出來,陛下的面色確實……。”德公公只說了一半,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看來三弟是鐵了心要跟老四過不去了。”二皇子輕晃著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說。

“只是這胡商自殺一事,是否真如三皇子所說,涉及到朝中大臣呢?”一旁的幕僚插話道。

二皇子嗤笑一聲,“除了能拉出四弟進一段日子的思過,經不起一點風浪。這是三弟的手段罷了。他在封地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京,自然要鬧出些動靜來。”

“那我們要不要有所行動?”德公公試探地問道。

二皇子沉默片刻,笑了,“靜觀其變。既然三弟這麼喜歡折騰,就讓他去鬧吧。我們只需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說罷,二皇子舉起酒杯,與在場幕僚一飲而盡,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德公公照舊從後門悄悄出去,後門的人如同往常一般,將偽裝採買的東西一併處理好,護送人上了車。

琺都城

“什麼?!軍隊駐紮了?!”縣官聽著師爺的話,有些崩潰。完了,全完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看著他的模樣,師爺不敢說話,這事他也參與了。

“與其在這等死,不如先發制人吧!”聽著師爺的話,他無論如何也只能鋌而走險這一步了。

縣官立即召集知情的手下,商量應對之策。

有人提議向徐知州求援,但縣官早已經投過拜帖。

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決定鋌而走險,發動民眾反抗城外駐紮的軍隊。

縣官親自走上街頭,鼓動百姓起來抵抗。不明事理的百姓見他聲淚俱下地訴說著自已的無奈和苦衷,呼籲大家團